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就像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地在祁念的脑海里放映着。他几乎翻遍了家里所有的资料和书籍,但始终找不到能解答他心中疑惑的答案。
于是,天还没亮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赶到了张府,想从张凌赫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张凌赫,那个凡清昨晚没事吧?"祁念好奇地问,"我看到他屁股下面好像有血。会不会是痔疮犯了?"
听到这句话,张凌赫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愤怒地瞪着祁念:"把你的嘴闭上!"然后狠狠地把门摔上。
由于房子的隔音效果不佳,他们两人在门外的争吵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
被家玮哥哥拒绝后的祁念变得更疯了,他竟然找人逼迫昨晚给我看病的老中医说出我的病。
“说!她到底得了什么病?”祁念凶狠地瞪着老中医,手中的鞭子不断挥舞着,仿佛要将老中医的骨头打断。
“那位姑娘……她……她没有得病,只是……只是月经期到了。”老中医终于熬不过祁念的折磨,哆哆嗦嗦地说出了实情。
“那位姑娘?”祁念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满脸疑惑的表情对上了老中医坚定的眼神,“月经期?那是什么意思?”
老中医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月经期就是女子每月都会经历的生理期,这个时候会流血,身体也会比较虚弱。”
祁念听后,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当作弟弟的人竟然是个女孩子。
“你确定?”祁念还是不敢相信,再次追问。
老中医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千真万确,老夫行医多年,绝不会看错。”
祁念沉默了片刻,脑海中思绪万千。他想起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让他感到困惑和不解的瞬间现在都有了答案。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我是个女孩。
然而,祁念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或愤怒。相反,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他意识到,自己对我的感情或许已经超越了兄弟之情。但他又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些荒谬,毕竟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男人。
“我明白了。”祁念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谢谢你,大夫。”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老中医一脸茫然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
晚上,祁念又敲响了张府的大门对着里面喊:“汪凡清是个女孩!”
“别把你那些屁话在我府内乱叫!”家玮哥哥白了他一眼。
三个人的事情,让我一个人感到恐慌:这下完蛋了,祁念知道我是女儿身了。我该怎么办呢?我会不会有危险?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之中。
这时,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凡清,你出来,我们对峙。”
“有病吧?”我对其有些反感,大吼道,“大晚上,还让不让人休息!”
家玮哥给管家一笔银子,让管家从后门报个官。
“报什么呢?”王管家询问道。
“就报科举考试榜眼祁念扰民。”家玮哥愤怒地看着外面不停地捶着张府大门的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