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你那个宴会被推迟了”
丁程鑫“我没接到消息”
马嘉祺“我接到了”
又是这句,马嘉祺说完就往外走,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丁程鑫原本感受到了马嘉祺一瞬间没能隐藏干净的难过,原本默然地墙再次倒塌。犹若两个月前向他打完电话报备不回家时突发怜悯一般,再一次心软,他都想好的妥协。
但马嘉祺再一次强硬的干涉他的生活。马嘉祺的简单一句话打乱了他满心忐忑的准备的所有,这次杀青宴他真的准备了很多的。
讨厌,真的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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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没耽误太久就出门了,跟着在卧室外等着他的佣人,在这个大宅里绕来绕去,终于绕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佣人推开了门。
目之所及之处全是排椅,丁程鑫一瞬间就被里面的场景震撼到了,这是一个极大的剧场。
在一个居民宅里弄出这么大一个剧场,真能挥霍。
人“马少在那边”
有人指了个方向后退了出去,丁程鑫往那个方向走的好些步,才从密密麻麻的椅背中看见马嘉祺。
他此刻坐得端庄,一身西服,目光直指舞台上静放着的钢琴,丁程鑫看着他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马嘉祺见过他哥之后就很奇怪。
丁程鑫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刚一坐下就打了个寒颤,但马嘉祺感受不到冷热。
丁程鑫“这儿有点冷,你没关系吗”
他转头看着马嘉祺轻声发问。
毕竟讨厌归讨厌,眼睁睁看着人病死……着实不厚道,更何况后还要从他嘴里套母亲的事。
虽然马嘉祺这么些天来没有提过丁程鑫去找主治医生的事儿,但丁程鑫明白,马嘉祺顶多只是不愿提,不可能不知道。
果然他听到了,但没有回话,这已经是常态了,丁程鑫也不在意。
就在这时,舞台上出现了一个人,身着燕尾礼服,微笑着向他们这个方向鞠躬,然后优雅的坐在钢琴前。
丁程鑫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应该相当有名。
舞台上的艺术家先试了一下音,然后开始弹奏,弹的是首轻松的曲子,代入感挺强,听着听着就感觉心情也好了不少。
音乐步入高潮,艺术家神色陶醉,丁程鑫却有些坐不住了,他清晰的看到琴沿处再往下滴血,艺术家纤细的手早已被染透,但琴声仍然美妙,马嘉祺面上仍旧带笑。
曲终,轻松的乐符好似依旧在悦动,轻快的琴音在广阔间有着回声,马嘉祺的掌声却打断了绕梁之音。
艺术家这才起身微笑着鞠躬,再优雅的消失在帘幕之后,他面色惨白,手指早已被染透,但依旧微笑,想来报酬不少。
马嘉祺以下一下心跳似的掌声随之停止
马嘉祺“喜欢吗,临时为你准备的”
这话丁程鑫不知道要回什么,好在马嘉祺也没有真的等他回答,而是起身走过长长的铺毯廊道,站上舞台,丁程鑫只好跟在后面。
丁程鑫“你叫我出来,原本打算做什么”
马嘉祺“呵,你已经失去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