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么这些就是监管者和日常的注意事项,”管家将对方带进房间,彬彬有礼地说道:“请问还有什么另外的疑问吗,勒斯小姐?”
一路沉默的女人没有开口,她动了动眼珠,环顾了一圈房间,随后幅度相当小地摇了摇头。
“好的,那么我就先退下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去大厅的柜台那边询问夜莺小姐,”管家道,“另外,今晚有一个迎新晚会,请不要缺席。”
管家说完之后便离开了,维里塔西锁好门,放下了手中的猎枪和斧子,然后怔怔地看着窗外发起了呆。
外面是一片枯树林,天一些阴,空气隐隐弥漫着潮湿的气味。
房间是很干净简单的单人房,设施很齐全,但因为背阴照不进什么阳光,楼下是公共花园时不时传来谈笑声。维里塔西朝窗边靠近了些,看到花园的空地上有几个小孩子在吵吵闹闹,几个打扮考究的人则坐在小石桌旁聊天。
彼此之间都这么熟络吗?感情真好。
维里塔西有点艳羡地看着花园里的人。
石桌边的其中一人抬起头看向了二楼的她,高礼帽下神色不明,似乎很讨厌这种注视。
维里塔西毫不掩饰地对视回去。随后,后退关上了窗。
真不礼貌,杰克想。
“怎么了,杰克先生?”一旁的美智子一边询问一边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二楼那扇紧闭的玻璃窗,然后意识到什么,说道:“那似乎是新同事的房间,听可知信息来看似乎是一名性格很奇怪的护林员小姐。”
杰克“嗯”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看向二楼,却和那人对上了视线,眼神空洞阴郁,看不出其他情绪,但杰克却少有地感到一阵潮湿的寒意爬上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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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里塔西面无表情地扯上窗帘结束了无意义的对视游戏。她转向书桌前的一个刚刚侍者送来的一份文件袋,是她同事们的档案。
她对这种东西并不在乎,但庄园主说过监管者也有需要合作的时候,了解了对方可以在对局中更加得心应手。
维里塔西盯着档案袋看了半天,到最后也没有打开。她换下脸上裹着的绷带,清理了伤口处溢出的组织液,缠上新的绷带后走出房间,转身时刚好和对门出来的人对上视线。
是一个比她稍矮了半头的少年,白发蓝眼,长得很俊朗,浑身包裹严实。他看了一眼维里塔西,眨眨眼后自顾自披上斗篷走了。
小孩子……这种地方还有小孩子吗?
维里塔西跟上了对方,厚底的靴子踩在地毯铺就的木地板上毫无声响,动作一点也不掩饰,像个心安理得的鬼魂。没有焦距的眼睛幽幽地看着少年,跟着他一路从二楼下到一楼大厅里。
期间那男孩回头看了好几眼,似乎一直在确认维里塔西是不是真的在跟着他。
一直到大厅里被众多视线围绕,维里塔西才感到不妥。
“你就是那个护林员?”餐桌旁一个小丑打扮的红发男子朝她问话,声音嘶哑。
维里塔西循声望去,幽暗的蓝眸静静地盯着裘克,绷带下露出的狰狞伤疤在死灰般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她沉默着不说话。
当裘克几乎感觉自己快要被盯出一个窟窿时,那个跟尸体一样的女人终于动了一下,头轻轻点了一下。
嗓子这么金贵的吗?一句话也不说?
哑巴?
裘克忽然不爽起来,他最想让所有人把视线集中到他身上。他相当不爽地“切”了一声,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杰克打断了。
“欢迎,勒斯小姐,”优雅的伦敦绅士脚步轻缓地走到维里塔西的面前,递过一杯香槟,“很高兴今后能与你共事,叫我杰克就好。”
维里塔西没说话,抬眼看了看杰克,没有接过香槟:“……抱歉。”
嘶哑的声音完全不像个女人。
像索命的鬼。
“我……喝不了酒。”维里塔西艰难地发音,本就不标准的英语在浓厚北欧口音中烂得稀碎。
大厅似乎安静了一下。
“原来不是哑巴啊。”裘克皱着眉小声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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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流产物。。。本来想法很多但打开界面后又不知道该写什么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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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致歉ooc致歉
(土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