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都不敢相信啊。
明明前一秒还在游艇上喝着酸涩腥甜的美酒,
明明不属于自我的冷漠而淡薄的残留还未从脑海里褪去,
明明绝望的深粉色阴影还未从大众的视野里凋零,
明明,明明在腥风血雨过后终于获得了片刻的用于喘息的宁静,
却被迫着从时间的逼仄空虚的水管间穿梭,来到了风平浪静的与他们曾经的世界似是而非的日本一隅。
那个灰栗色头发的白衬衫平凡少年和那个白粉色软绵头发的绿外套幸运儿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手足无措地,迎接了属于他们的新时间线。
那个静默的刺猬头,想必也应该预料到了吧。
应该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