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哪都有你啊?”
一个没注意季玮珂就被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白洲手用扇子掩面,笑了起来。
季玮珂微微蹙眉,似是对白洲的笑点感到不理解,“你笑什么?”
过了好一阵,白洲才缓过劲来,不过脸上还能看到笑意。
“没想到你的本性与外表如此不符。”
“……就知道遇着你准没什么好事。”季玮珂总结着他们统共两次的相遇。
“季公子,我们才认识多久啊?见面都不超过三次,你怎么能妄下断语呢?”
白洲眼波流转,直直的盯着季玮珂,而后继续道,“再说了,我们以后会有很多次见面的,难不成公子会预言?”
季玮珂被他盯得脸色发烫,不得不说白洲比他看过的任何男子都要好看,就算女子也难有几人比得上。特别是耳边的耳饰,更衬得他美艳绝伦。
“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了。”说罢飞也似的逃走了。
身后的白洲,看着季玮珂渐行渐远的身影,唰地打开扇面,朱唇轻启:“真不禁逗,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季公子。”
***
白洲今天下午接到一个紧急任务,来的实在匆忙,但他一口应下,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暮日沉下去,天成了漆黑的夜。
白洲摘下耳环,珍重地放在木盒中,换上一袭黑衣,向外而去。
夜色对白洲来说是最好的掩饰,这次的任务目标是明淮陈家的管事王伟。
陈家,早年靠商路发迹,如今已是称霸一方的商贾之家。
现在已是戌时,陈家上下都已熄灯就寝。
白洲按照雇主给的陈家地图,借着月光走向了王管事的寝房。
手起刀落。
王管家到死都没能发出一声求救声,由于白洲紧紧捂住他的嘴。
外边忽然传来脚步声,火光乍现。
跑啊,快跑啊。
一个声音在白洲脑中叫嚣着。
我……我动不了,为什么?动啊,倒是快动啊!
“爹!娘!你们不要走,阿铭怕。”
“乖,阿铭快走,爹娘马上就来找你。”
漫天火光,像一只怪兽,将白家吞吃入腹。
外面的人破门而入,白洲被围在中央,拿着扇子的手微微地抖。
为首的人率先开口:“哟,鬼刀十八,终于让我逮着你了,传闻中不可一世的你……”然后扫了一眼低着头的白洲,继续说:“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他招了招手,示意后面跟着的人上。
说那时迟那时快,那些人便纷纷中刀,“呵,一群小喽喽还妄想抓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这……这怎么可能?”瞬杀十几余人,这怎么可能?
带着面纱的人嘲讽似的笑了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怎么不可能,是你鼠目寸光了。”
“你,你不能杀我,我可是陈斑竹,陈家的嫡子!”
白洲不欲与此人多说,银器反射出来的寒光,让人头皮发麻。下一瞬这枚飞刀就刺向了这位自称陈家嫡子的心脏。
***
云卷寺白洲寝屋
白洲几乎是飞到云卷寺的,一进屋他就直奔床边,从床底下抽出一个盒子。找到一个瓷瓶后,倒出一粒药丸,不知是不是白洲太难受,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药丸竟撒了一地。可他却像没看见一般,拿着药就往嘴里倒。
与此同时,始果大师躺在床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