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有所察觉,起身抽出腰间隐藏的鞭子,却被花倾芷点了定穴。
随后,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窗户跳了出去。
“清,你这是?”为首的解开她,道:“照你吩咐,我已让人在山下搜寻。”
他只身上来时,可是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况且仔细听也听不出来,他们是如何发现的?
“他们竟跑了!”大娘气愤的一脚踹翻桌子,道:“他们定是察觉水中下的东西了。”
为首的:“看来,他们的警惕心远比我们想象的还……”
大娘打断他,道:“别废话!赶紧给我追!”
花鹤年带着花倾芷利用轻功,以每棵树为落脚点,飞入一个洞中。
“还挺大的呢。”花倾芷一脸震惊等着花鹤年的解释:“哥哥?”
花鹤年:“一开始,我当真以为她是好心。”
“你发现水中下了药,因此改变想法了?”花倾芷骄傲道:“我也发现了呀。”
“笨!”花鹤年恨铁不成钢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一开始她将事情告诉我们,又将马儿往别处赶,说带着我们去小木屋,就是为了让我们放下戒备心。”
“随后让我们先上去,她善后。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往后看了眼,她回去做了记号。”
“你没发现……她告诉我们的那些事只是空口说,而没有拿出证据?再者,她幼时说过,若是想写信便拿‘清’字当名。”
花倾芷眉毛轻轻皱起,说:“可是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怎么证明她……不是好人呢?”
闻言,花鹤年被气笑了捏着她的脸道:“花倾芷,笨死你算了!”
“等一下。”花鹤年拉着花倾芷来到转角处,紧紧靠在石壁上。
“清,看啊,这还没来过呢。”为首的慢慢走近。
“他们肯定在这!”大娘说。
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近,花倾芷紧贴石壁上的手有些发抖。
脚步声在转角处停下,两人都明白逃不过了,花鹤年紧紧将花倾芷护在怀里。
花倾芷手更抖了,冷汗直冒,不觉间似乎按到了什么开关,靠着的石壁竟是扇门!
两人就这么掉了下去,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大脑。
“嘶,花倾芷,你怎么这么重?”花鹤年忍着后背砸在地面的疼痛,道:“赶紧起来。”
花倾芷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爬起来道:“彼此彼此。”
被带来第三次伤害的花鹤年:“……”
“啊,死人!死人!尸体!”花倾芷跑过去死死抱着花鹤年。
花鹤年:“……”
虽然花倾芷平时挺活泼,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真正没见过死人,尸体
岁安村是个例外,毕竟是自己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亲人。
花鹤年一脸嫌弃的推开花倾芷,顺便观察着周围。
地上躺着几具干尸和几把刀与剑,一尊佛,半闭着眼睛仿佛是在看着眼前人,又仿佛在洞察着他人的内心,
花鹤年拿起一旁的剑,将几具尸体分开,上前观察尸体的样貌。
突然,花倾芷脸色瞬间苍白,一脚将那尸体张开嘴飞出的几根毒针踢飞,针上的纸条也随之掉下。
她好奇的捡起那张纸条。
“佛前忏悔,我不该助云杀害花尘澜之子,也不该……”
看得出来,纸条的主人是遇害后忍着疼痛写的,还未写完便急匆匆的塞入自己的口中。
花倾芷在看到花尘澜时,瞳孔骤缩,问:“什么叫花尘澜之子?你不就是吗?”
花鹤年抿着唇,好一会才说:“阿倾,我不是而是被父亲从外边捡来的一个小乞丐。”
至于那个“子”,他也很惊讶。
花倾芷愕然,又有些许的茫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是吃惊、是心疼、是开心……
“在这得到了些线索,该走了。”花鹤年掩下眼中的难过,道:“待在这这么久了,空气依旧充足,想必这里是有出口的。”
“找找看。”
两个人快把这里翻遍了,都还没找到出去的路。
只有佛像本身还未动过,两人互相看了眼,异口同声道:“得罪了,得罪了,见谅。”
说着,爬上放着佛像的桌子,一眼就能看到它耳朵上的小机关。
佛像背后墙壁打开,他们顺着通道向上。
拨开杂草出来,清风荡漾,衬着远山耸翠,古木撑青。青山绿水间,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新味道,让人遗忘一切,产生放松当下的感觉。
“阿倾,这虽看起来与小木屋那处离得远,但还是一个范围。”花鹤年拉上花倾芷往前跑,道:“前边的影子就是马儿了,先离开要紧。”
一阵马蹄奔跑声往这边来。
两人加快了速度。(宝子们,词穷了,你们知道个意思就好了(ಡωಡ) )
与马儿就差这么一点,却被拦了路,花倾芷心里暗骂一声。
“两位这是去哪啊?”
留言:宝子们,大娘的身份有些不清不楚,后面小芷芷会帮你们理顺的( 'ω' )و
你们就当大娘前面对小芷芷他们的好是装的,其实她是反派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