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明回答道:“我的一个女合伙人被他跟威胁了,所以我打算教训一下他。”
听了这话于麻子马上就联想到,恐怕两个人的关系不是那么的简单。
他笑着说道:“我早就想教训这个老流氓了,况且他其实也没什么实力,大家没那么多时间去收拾他而已,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就找我。”
张子明说道:“好的,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两个人又随便寒暄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张馨问道:“子明,你真打算要跟梁文山动手吗?”
张子明点点头说道:“那是肯定的,刚才跟我通话的人是于麻子,现在你对我有信心了吧?”
于麻子的诨号可以说是在这一片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听刚才的口气,张子明和他可是达到了称兄道弟的关系。
张馨沉思着说道:“他确实是很厉害,只不过梁文山主要是在省里活动,不一定会听他的话啊。”
张子明摇摇头笑着说道:“没你想得那么复杂,我们过去又不是跟他谈判的,直接让他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抬得起头,那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张馨心中还是有着深深的忧虑,说道:“子明,要不还是算了吧,这件事情最好从长计议,没必要为了我冒着大的风险,等保健品上市之后,我把钱还上就没那么多的事情了。”
张子明立刻反驳道:“那可不行,咱们两个都行张,五百年前都是一个祖宗,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合伙人关系,我怎么能眼眼睁睁的看你继续受这种老流氓的欺辱。”
看张馨还要再说什么,张子明直接伸手拦住她说道:“这件事情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
他想了想又问道:“那个老流氓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再来?”
张馨算了算日子,回答道:“最快也要到半个月之后了。”
张子明皱了皱眉头,说道:“那我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他了,等我这几天腾出空来我们直接打上门去!”
这时候张馨的酒也醒的差不多太多了,于是下午两人动身从酒店出发又去他的保健品厂逛了逛。
从保健品厂离开之后,张子明并没有回村里,而是直接去了之前唐家送给自己的那栋房子。
回到家洗了个澡,张子明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张子明正在吃着早饭,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他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许久未见的申姗姗。
张子明笑着问道:“这不是姗姗吗?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申姗姗回答道:“我昨天晚上的时候看到你门外停着车就想来找你,想了想时间实在是太晚了就没过来。”
张子明把她让进屋里,给他倒了杯水问道:“原来是这样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申姗姗接过杯子把里面的水一饮而尽,说道:“张大哥,之前我们家不是从你那里借了一笔钱吗?”
张子明问道:“看你表情这么严肃,是不是厂里出了什么问题?”
申姗姗点点头回答道:“是那个大夫出的配方有问题,我们投产之后的第一批试用装已经发出去了,没想到很多人用了之后都产生了不良反应,我们现在没办法只能先停产了。”
张子明有些好奇的问道:“那配方你们之前没试过吗?”
申姗姗有些无奈的说道:“再开始生产之前试过了,所以我们也很奇怪,可再去找那个大夫的时候,才知道对方因为被人举报已经抓进监狱里了。”
她情绪有些激动的又说道:“就算是把他告上法庭也没办法弥补我们的损失了,我想着张大哥你懂这些东西,能不能帮我们看看这配方有什么问题。”
张子明点点头说道:“这没问题,不跟你去一趟就行了。”
申姗姗一刻都等不了了,问道:“张大哥你有时间吗?我们现在就出发怎么样?”
两人上了车,张子明问道:“你刚才说配方之前试过了,可是后来批量生产又出了问题,是不是有人偷偷动了手脚?”
申姗姗听了浑身一颤,反问道:“张大哥,你的意思是?”
张子明没再继续说些什么,毕竟现在这些都只是他的推论。
跟着申姗姗给的地址,两人很快就到了工厂。
申姗姗说道:“我爸为了这事儿,现在都已经住院了,所以这里我说了算。”
张子明点点头,说道:“你先带我去看看那个大夫给你们的配方,我再想具体的办法。”
申姗姗带着他直接去了厂长室,把锁在保险柜里的配方递给了张子明。
张子明接过来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发现了不对,说道:“你这问题还真的是出在了配方上面。”
申姗姗不可思议的说道:“不可能啊,当时他当着我们的面配的药,在场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上面的药也是没记错啊。”
张子明指了指其中的两位药说道:“其他的药材都没有问题,唯独这两样的顺序是颠倒了,问题就出在这里。”
申姗姗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那可能是当时记错了顺序。”
张子明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是有人有意为之的,只有这两味药互换位置会出现问题,其他的都无所谓。”
他抬起头问道:“当时是谁负责记录的这个配方?”
申姗姗回答道:“是财务经理姜茜姜姐记的,当时在场的人除了我和我爸以外就只有她了。”
张子明点点头说道:“那你把她叫过来吧,我当面问一问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申姗姗马上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给财务室打了过去。
没几分钟,就又一个年纪接近四十岁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她说道:“姗姗啊,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申姗姗笑着说道:“姜姐,我们叫你过来就是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张子明直接开口问道:“姜经理,配方是你故意记错的吧?”
姜茜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了许多,反驳道:“我在厂里做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