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指了指桌上的面皮,随后拿起了其中一张照片,我把水扔给了他,拿过照片与桌面上的面皮对比。
面皮是真的人皮,但是就像被吸干了一样,我能确定这不是先死在沙漠而后风干的效果,而是直接被吸干了血的。
“这些是考古队的那些人。”
我看了照片发现里面有几个熟悉的面孔。
我猜测道
“你的意思是“它”也渗透在几十年前的考古队里,像以前巴乃掉包一样的手段,而且还伸到了海外张家那?手这么长啊?”
他叹了口气
“事情没这么简单,这沙漠的事有两个势力在其中,其中一个就是“它”。”
他顿了顿
“md,一封信也是“它”寄到你家的,我们的人从中截胡才………。”
“所以你是在调查的时候发现不对劲才用枪干掉了你的同伴?”
他摇头
“发现不对是从一开始就发现了,干掉也是偶然,”他用头指了指树根“是它。”
“他们小便的时候淋到了,一开始还好,后面伸到下面树根就有了反应,冲出了沙层…他的藤把那几个人全拖下了沙底速度很快,我想救一个是一个最后也只能自保…但好在也不是一无所获。”
说着他扭开水喝了一口。
“哈,用尿。”
我抬头
“你的信息看来不是很准确啊…”
我看向他。
张海客眼神躲闪,然后抱头。
“哈哈哈,谁知道呢”
贱,我心说
“这么危险的东西你带回来。”
我用剩下的报纸给它粗略地包住。
张海客又喝了一口水,随后把剩下的倒到那根树根里。
“喂!”我急了,上前拉住他。
他拍了拍我道
“没事,我查过了,”
“这种植物有点像九头蛇柏,但是可比它弱鸡多了。它一旦断了就很难再生。”
听他这么说后,我松了口气。
“但有可能长大…”
“啊?”
我惊呼一声,随后树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很快就从一个水杯大小长成了小树状。
“给你留个纪念。”
他打了个哈欠,躺倒在我的睡袋上。
“所以你的意思是真的要做个老赖了?”
他带来的情报也不是完全无用,所以我对他的态度也和缓了不少。
“老赖多难听啊。”
他翻了个身面对我。
“吴邪,我不远万里前来,你总得收留我一晚。晚上外面都是这种树的party time,我就不加入了。”
说罢,他便闭上了眼。
“况且…我又不介意和你一起睡…”
“不了!”
我做了个stop的手势。
“我怕得病。”
他哈哈了两声,然后就入睡了。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11:30了,在整理一下照片,树根等残局也应该要到1点多了。明天还有明天的计划,不能搅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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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残局已经到1:15了,我趴在书桌上,因为劳累的关系很快就睡着了…烟抽了一半都没抽完…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好像悬空了再感受一下应该是被谁抱起来了。我理应现在马上惊醒给那个人来一拳,但因为实在太困,太疲惫,刚有点意识又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