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念慈摇摇晃晃的上楼,刚到三楼,旁边摆放的花瓶装饰被撞落,发出巨大的碎裂声响,楼下的佣人见状想立即上来,却被她阻止。
她独自坐在地板上缓了会儿,手掌无意识的按在旁边,掌心一阵刺痛传来,紧接着温热的血液流出。
酒精麻痹大脑,许念慈反应迟钝了许久,才后自后觉,拨开花瓶碎片。
开门声伴随着微弱的脚步在空旷的走廊回荡。
紧接着,视线中出现一双灰色居家拖鞋。米白色的柔软长裤包裹着修长双腿,裤腿落在脚后跟处。
许念慈眨了眨眼睛,她身上穿的还是那条黑色礼服,两条纤细的肩带挂在薄弱瓷白的肩膀上,俯视的角度能更清楚看见胸前的弧度与沟壑。
张极略微偏开一点头,忍不住皱眉。
问出了和左航一样的话:
张极“怎么喝了这么多。”
闻言,许念慈缓慢抬头,几缕发丝垂在脸侧,薄红的脸颊,水润的唇,加上罕见柔软的眼睛,如同盈盈秋水,淡淡春山。
整个人,竟然也生出了一丝破碎之感。
她嫣然一笑,眸子里仿佛坠了满天的星辰。
许念慈“我开心……张极,我今天开心。”
许念慈“你现在还不清楚…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再给我一点时间……”
许念慈说话断断续续,张极只当她是生意谈的顺利。
张极“还能站起来吗?”
他视线落在许念慈的手掌上。殷红的血液不知不觉早已爬满整只手掌,地砖上也糊了一滩,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许念慈却仿佛感受不到似的。
她停止笑容,静静地仰望他。好似他是高不可攀的神明,而她是虔诚的信徒。
张极心神一颤,狼狈的避开视线。
却又听到她说:
许念慈“张极,你可以抱抱我吗?”
回归现实,张极平静下来,在她面前蹲下,
张极“金主都发话了,当然可以。”
这句话说的有些自嘲。
现实中,他就是被包养的情人。
许念慈却皱皱眉,对这句话感到不适。
许念慈“什么金主…你以为是见不得光的小白脸吗?”
难道不是吗?
张极抿唇不说话。
许念慈绕是醉了,也差点被气笑了。不过脑子话张口就来:
许念慈“哪有你这样当情人的,态度冰冷,不给看不给亲。”
说完她就后悔了。
张极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又像是没了生命的木偶。
是啊,都这样了,他还在高贵什么?
许念慈刚想道歉,身体突然被张极圈住。
他身体的温度并不高,甚至带着丝丝凉意。
男人低头,吻上她的唇。
许念慈猛的怔住。
张极指尖颤抖,却没有丝毫犹豫的解开自己的衣服。
什么尊严,什么矜贵,不是早就消失了吗?
解开了上衣,他双手捧住许念慈呆滞僵硬的脸,笨拙的去“满足金主”。
湿漉漉的吻落到胸前时,许念慈突然握住他伸下去的手,喃喃道:
许念慈“不该是这样的…”
许念慈“你不可以取悦我…你不可以取悦任何人。”
张极双眼空洞无神,平静道:
张极“你难道不喜欢吗。”
-
豆豆豆打卡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