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爱是一种无形且抽象的东西,它能促使多巴胺分泌给人带来快乐,当然它也能让人迷失自我看不清前路。
张真源深知这一点,也极其善于利用这一点。
事实证明张真源很成功。
他似乎极其擅长蛊惑。
而这一点现在压在他身上的马嘉祺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他别扭的转过头去不看身上的人影,“马哥,别这样。”
而张真源并没有明确拒绝的话语无疑给了马嘉祺莫大的支持,他转而把身低下的人的双手拉高至头顶单手制住然后用空出的那只手捏住张真源的下巴让人强制性的看向自己。
距离近了张真源终于能看清马嘉祺的表情了。
那是张真源很熟悉的表情,在过往的每一次的音乐交流的时候张真源总是在勾的人心神不宁之后漏出这种表情,那是夹杂着隐秘的势在必得的欲望。
“别这样……嘉祺。”
马嘉祺被逗笑了,他送了勾住他下巴和压制着他的手放松的趴下头埋进人的肩颈低声问,“你没有拒绝,对不对?”
他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清亮转而因为埋进人家的肩颈导致有些沉闷模糊,但那并不难听出他声音里待着显而易见的期待。
就像是看见肉骨头的狗狗,晶晶亮着眼睛尾巴摇的飞起。
张真源觉得有些痒,于是他在说话时声音就带出了笑意,“别闹了,马哥~”可惜马嘉祺看不见,张真源那双一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里带着跟示弱话语截然不同的腹黑的笑。
然而张真源的言语示弱并没有让马嘉祺就此收手,大抵是因为张真源示弱的作用他翻到越发得寸进尺。
张真源的睡衣是很典型的家居服式的睡衣,前襟的扣子就算系到最顶层也会漏出锁骨;马嘉祺此时就跃跃欲试的试图在裸露出的锁骨上留下点什么印记。
“唔……马哥,你别……”张真源试图把手从自己和身上的人之间伸进去然后把人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但是他没成功。
因为他感觉到某些软软的还带着温湿的东西贴了贴他的锁骨,紧接着锁骨处就是一疼。
马嘉祺狠狠咬了张真源一口。
黑暗里有些看不清楚,但是马嘉祺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只是马嘉祺唯一没预料到的就是张真源竟然没在推拒他。
好像马嘉祺不是咬了他一口,而是给他施了一个定身咒或许还夹杂一个哑咒。
很疼,但是张真源没有推开马嘉祺,也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他以这种顺从的方式在宣告自己的心。
至少在马嘉祺看来是的。
也或许是巨大的喜悦包裹了马嘉祺,导致他不曾察觉问题;不过这不是很重要,因为这正是张真源所期望的。
马嘉祺久违的睡了一个好觉,怀里超大号软乎乎的松鼠玩偶很舒服;他在身边有人的情况下几乎睡不着,但很显然这次是一个例外。
而睡着了的马嘉祺不知道的是某只松鼠玩偶不止没有睡觉,他一直甚至睁眼发呆到有人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