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马嘉祺他完全可以把张真源先放下打开门然后在把人拖进去的,但他没有。
他把人抱进了自己房间。
马嘉祺踢开自己房间虚掩着的房门顺脚提走滑轮的椅子把人放在了自己床上。
那人不知道是实在不舒服还是怎得马嘉祺刚把手抽出来还没直起腰呢他就行了,张真源是真喝醉了,说话嘴都瓢了。
他紧皱着眉头坐起身显然很难受,甚至就连抬手把头发往后拨弄都费劲,“……马哥?”
眼见着张真源这状态马嘉祺其他什么乱马七糟的心思被担心给挤没了,他在床旁边蹲下以仰视的姿势抬手揉了了两下张真源的连带着脖子的半个侧脸。
那脖子的位置有一处明显的红痕,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指印,很显然是掐脖子弄出来的,“难受吗?我去给你煮点粥?还是蒸个蛋羹?”
张真源深吸了好几口气试图让自己舒服点,他搭了一下马嘉祺肩膀,“没事儿,马哥你不用管我,我就这样喝完酒就难受一会儿睡一觉就好了。”
这话倒是实话,谁喝醉了酒都难受。
不过张真源喝的是真有点多,他走出马嘉祺房间的时候都在打晃,撑着墙都没能让自己走出直线。
他回房间也没躺下而是拿了一瓶水和衣服转头去了卫生间,砰一声关上门锁上然后靠在墙角拧开矿泉水给自己灌了小半瓶进肚子。
不到两分钟张真源就跪在马桶前吐的稀里哗啦了。
等站起来冲完马桶张真源整个人眼睛都红了,生理泪水沾湿了眼尾,不过看着倒是清醒了不少。
他撑着洗手台抬眼看向镜子里狼狈的人无声的冷笑,不是第一次了。
那人就是贱。
口口声声说爱他偏偏指望着拿资源砸服他,张真源没拒绝一次他就发疯一次,不做其他的就恶狠狠的掐着他脖子问为什么然后给他灌酒。
不过每次这样之后张真源在出现在荧幕上脖子上的痕迹都不会遮掩,然后很快时代少年团就会得到一些规格超过他们现在咖位的资源。
这样想着张真源自己抬手沿着脖子上那只是有些微红的印子掐了一圈,等他在放下手准备脱衣服洗澡的时候脖子上的痕迹已经重了好几个度。
他脱完上衣在回镜子前看的时候脖子上的痕迹已经明显红的有些发紫了,明明是他自己掐的,偏偏那么看着就像是捏脖子捏出来的。
张真源就是这样的人。
只要他想得到那就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哪怕那个代价是以伤害自己为前提。
很不可思议吧?
张真源那样温柔又直白的一个人竟然会是这样的不择手段。
以前张真源不是这样的。
只能说时间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能轻而易举的摧毁一个人自然也能简单而又直白的改变一个人。
甚至给外人一种判若两人的错觉。
那是一种诡异扭曲又撕裂的感觉。
不过换成张真源他只会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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