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了吗?”幕染璃扬起头,目光在会议室里扫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一位警员略显不安地举手示意,“宋法医还没到。”
“她去取检验结果了,”幕染璃补充道,眉头微微蹙起,显然对宋法医的迟到并不意外。
“其他人应该都在这儿了。”见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再发言,她便收回视线,低头滑动着手机屏幕,似乎是在查看些什么重要信息。
咚
咚
咚
宋江宁推门而入,步伐沉稳地走向自己的座位,落座无声。
“人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宋法医,你先来谈谈有什么新发现?”幕染璃的目光转向宋江宁,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我们在花瓶内壁发现了一层剥下的人皮,经过比对,花瓶内的土壤成分与现场的并不相符,这意味着这里并非第一案发现场。”宋江宁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令人费解的是,尸体头发的DNA与头部并不匹配,但与市局之前解剖的另一具尸体的DNA高度一致。”
幕染璃闻言,眼神猛地一凛,她快速地交换了一下交叉的双腿,身体前倾,全神贯注地盯着宋江宁,“继续说,宋法医。”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敲打在人心上的鼓点。
宋江宁点了点头,翻开手中的报告,“我们在花瓶底部还发现了微量的血迹,经过初步检验,这与死者的血型并不吻合。这进一步证实了我们的推测,凶手很可能是在其他地方作案后,将尸体转移到了这里。”
幕染璃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她的思绪如同疾风中的火苗,迅速燃烧又聚合,“张队长,我还不太熟悉身边的同事,还请你派人去查一下最近是否有类似的案件报告,尤其是涉及失踪人口或者未解之谜的死亡事件。”她的指令清晰而坚决,每一个细节都不容忽视。
“白川,你负责联系技术部门,我们需要对那层人皮进行更深入的DNA分析。王磊科,你去现场再勘查一遍,看看是否有什么遗漏的细节。”张柱一连串的指令让整个会议室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将是一场硬仗。
“这次的案件可能用时会比较长,但有几句话还是要说的”幕染璃双手撑着下巴,抬眸说道
“不知,各位可曾听说过花瓶女孩?”
“花瓶女孩?你是说那些封建迷信?”张柱疑惑的问道
幕染璃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思,“不,我说的‘花瓶女孩’,并非指那些虚无缥缈的迷信传说。而是指一类特殊的失踪案件,这类案件中的失踪者,大多数都是年轻女性,她们外貌出众,就像花瓶一样,美丽而易碎。而且,她们的失踪往往伴随着一些奇怪的现象,比如家中的花瓶会莫名破碎,或者留下一些无法解释的痕迹。”
她的话语让会议室内的气氛更加凝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和专注。
“我曾经处理过一起类似的案件,那个女孩就是在她的订婚宴上突然失踪的。当时,现场的花瓶无故炸裂,碎片散落一地。我们调查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幕染璃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打在人心上的重锤。
“所以,我认为这次的案件可能与‘花瓶女孩’有关。我们需要更加谨慎和细致地进行调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张队长,你那边也要加快进度,尽快找出是否有类似的案件报告。白川,技术部门的分析结果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你务必要跟他们沟通好。现场勘查同样不能马虎,每一个细微的线索都可能是我们破案的关键。”
“花瓶女孩”故名思意通常用来贬低那些外表漂亮但被认为缺乏其他能力或内在价值的女性。这个表达暗示这些女性仅供观赏,就像花瓶一样,只有外在的美而没有实际的用途或深刻的内涵。这种用法带有明显的性别歧视色彩,将女性的价值仅仅与其外表联系起来,忽略了她们的才能和个性。
另一个关于“花瓶女孩”的描述涉及到一种曾经在某些地方出现的欺诈性展览。这种展览声称展示了一些身体残疾、非常虚弱,从小被放入花瓶中的女孩。这些所谓的“花瓶女孩”声称自己只能喝牛奶维持生命,并且因为身体虚弱,说话声音很小。但实际上,这是一种利用光的折射原理的骗局,通过特定的布置和镜子的使用,让观众误以为女孩的头部真的长在花瓶上,而身体则被隐藏起来,制造出一种诡异的视觉效果。这种骗局在某些地区曾被用来吸引游客和骗取钱财。
总的来说,“花瓶女孩”这个词汇在不同的语境下有着不同的含义,但无论是作为贬义词还是描述一种骗局,它都带有一定的负面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