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杀那些女孩?”警官的声音中充满了严肃和疑惑,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被审讯的男子,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审讯室的灯光昏暗,只有头顶的白炽灯发出刺眼的光芒,照在男子的脸上,形成一片阴影。警官的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这个案件的严重性,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杀那些女孩?我可什么都没做,警官你可别污蔑我。”余笃一脸玩味地回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嘲笑面前的警官无能为力。他的双手交叉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一副满不在乎的姿态。警官注意到他手指上的戒指,那是一枚刻有奇异符号的银戒指,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没有证据的时候,警官你可不要断送自己的前程。”他继续挑衅,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在嘲笑面前的警官无能为力。余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猾,他似乎在享受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享受着警官的无奈和挫败感。
“你!”警官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他的拳头紧握,显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是至关重要的。警官的目光扫过审讯室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
突然,一声刺耳的滋滋声响起,紧接着是一声惊叫。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警官迅速转身,试图找出声音的来源,而余笃则依旧保持着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他似乎对这种突发状况毫不在意,甚至嘴角的冷笑更加明显。
“幕律,你来了。”余笃看到幕染璃走进审讯室,情绪变得异常激动,众人都没有想到他竟然脱离了手铐,向幕染璃扑过去,就好似想要把她给杀了一样。宋江宁发了疯似的冲了过去,却不料幕染璃竞将余笃按倒在地,宋江宁像断了弦一样,顺势懵了。幕染璃的动作迅速而精准,她似乎对这种突发状况早有准备。
“染璃,你怎么....”幕染璃转头看向宋江宁,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她感觉宋江宁似乎对她的冲动行为感到不解。她的声音冷静而沉着,与周围的紧张气氛形成鲜明对比。幕染璃的长发轻轻飘动,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出门在外没点自保能力怎么行。”幕染璃淡淡地说,然后命令道:“来人,上铐!”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权威,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服从她的命令。两名警员迅速上前,将余笃重新铐住。
“余笃,看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呀。”幕染璃一脸玩味地说道,目光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似乎对即将揭开的真相充满信心。
“你个臭婊子,死婆娘!”余笃愤怒地咒骂着,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他的身体在手铐的限制下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
“呦呵,骂的还挺脏的呀。”幕染璃给了余笃一的眼刀,他瞬间就不敢说话了,仿佛被她的气势所震慑。幕染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她对这种粗鲁和无礼的行为感到极度反感。
“2002年8月15的一起,2003年7月15日的一起,2004年6月15日的一起,2005年5月15日的一起。哎呀呀,你还真的是死教不改啊,我竟然没有发现,你竟然逃出来几年。说幸运吧,你逃得出监狱,说不幸运吧,你又碰上了我。”幕染璃无奈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余笃的良心。
“这次的是什么?拔舌地狱?让我猜猜你是怎么脱离的手铐,你会缩骨功。哎呀,没想到呀,你在监狱里待了,几个月,你竟然学会了缩骨,真是可教之才啊,哦,你这个可教之才怎么就是死不悔改呢?你说你出来就出来吧,你干嘛还要再来公安局对面来专门来杀我呢?嗯?我想你也没有想到你这次为什么会这么快落网吧?”幕染璃讽刺地说道,话语中充满了讥讽。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余笃行为的不解和失望。
余笃露出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似乎对幕染璃的洞察力感到惊讶,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在问:“你是怎么发现的?”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疑惑和恐惧,仿佛在面对一个无法理解的对手。
“你是想说,我怎么知道的,对吧?”幕染璃挑眉问道。
“你怎么知道?”余笃惊讶地反问。
“哈哈哈,你还不配知道。”幕染璃轻蔑地笑了起来,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她的笑声中带着一丝不屑,似乎在告诉余笃,他的秘密在她面前毫无价值。
“你!”
“我承认,那些都是我杀的。”余笃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已经放弃了抵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悔恨,但很快又被怨恨所取代。
“我都还没问你呢,你竟然不打自招真是有趣。”幕染璃嘲讽地说。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仿佛在嘲笑余笃的愚蠢。
“我输了,不过在我进监狱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余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寻求一个答案,一个能够让他心安理得的答案。
“说吧。”幕染璃淡淡地回应。
“你难道不觉得你遗露了什么吗?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哈哈哈哈哈哈。”余笃狂笑道,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挑衅。他的笑声在审讯室中回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幕染璃的瞳孔收缩,她转头向外走去,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准备一下结案吧。”
“他都承认了。”有人在旁边说道。
“好。”幕染璃点头,然后问:“有湿巾纸吗?”
“有。”有人递上湿巾纸,幕染璃接过擦了擦手,露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仿佛在擦拭掉与余笃接触的污秽,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
“你现在要走吗?”有人关切地问。
“不,我还需要为受害者打官司,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一起去看。”幕染璃淡淡地说,然后站在门口,微风拂过她的脸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的身影在门口显得格外消瘦,但却又好像是受害者最后的希望。
“那开庭前的调解...”宋江宁疑惑地问道。
“对于他那种人不需要。”幕染璃冷冷地回答,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要将余笃置之死地的意味,她多年的职业素养和家庭教育是绝不会对这种罪行妥协。
法庭上,气氛紧张而肃穆。旁听席上坐满了人,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被告席上的余笃身上。余笃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仿佛在挑战法庭的权威。
“我方认为他并没有犯错,从人性的角度来想,他只是在解决问题。”辩护律师试图为余笃辩护,现场陷入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赞成,也没有一个人反对。辩护律师的声音在法庭上回荡,他的言辞犀利而有力,试图为余笃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
“哼,是吗?从他的角度来看,他确实是在解决问题,但他确实已经犯了故意杀人罪,而且他也不止一次犯罪,他是我亲手送进去的人,他本应该是无期。却在他2006年3月18日,越狱潜逃,您说是不是呢?审判长?”幕染璃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对着审判长说,声音中充满了冷漠。她的目光冷冽地盯着审判长,仿佛在传递一种信息:正义必须得到伸张,罪犯必须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