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睡得很不踏实,感觉自从上次醒来以后,身体状态就变差了,不知道能不能把吴邪保护好。买了个煎饼后,我便在山海关火车站蹲守 反正里有和他们同乘的票。
没等煎饼吃完,我便看到了个熟悉的人,是潘子,前几年和吴三省打交道经常看到他,是个亡命之徒,但对我还算客气,对吴三省的忠心道上没一个不知道的。
接着在他身后,我看到了一个胖子,这人我也见过,在北京也是小有名气,人都叫他王胖子,别看胖,倒起斗来确实不含糊,就是说话不中听。
后面跟着一个清瘦的人,头发相对有点长,遮住了额头,背着一个登山包,看起来有些像登山的大学生,他应该就是吴邪了。
我站起身,把还剩一半的煎饼丢到垃圾箱,还没等我跟过去,我便发现有问题,这个吴邪莫名给我一种熟悉之感,那种熟悉感并不是说之前见过,而是很像我从前认识的一个人,但我左思右想也没想出这个人是谁。
我跟上去,却发现他们放慢了脚步,把头低了下去,再看才发现人群中有几个警察,拷着一个人,看样子是在寻找什么。
被拷的人我一眼便认出,那人叫楚光头,有人叫他楚哥,从前跟吴三省干过,听说后来被逮了,但和他我没有过多交集,只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善茬。
我一看就知道怎么了,他们几个被光头给卖了,现在正找人,人群里有便衣,等着抓他们几个呢,还是阅历不够,能让人给卖了,我苦笑。
于是我跟着吴邪他们,躲到了他身后的柱子。
眼看着光头认出了吴邪,便衣开始追他们,潘子跑得快最先过去,其次是胖子,俩人都冲出人群,可到了吴邪这,人群却把他围住了,眼看便衣马上追上来,我立即从柱子后现身,从他身后拎住他的背包,右脚踩上长椅,左脚迈上椅背,借力向上跳到柱子边,在空中用脚一蹬柱子,翻过人群,将他放到地上。
接着,我听到"啪"的一声,头顶的照明灯暗了下来,然后是两盏、三盏。
整个大厅陷入黑暗之中,人们惊恐的惊叫声小孩的哭声,人群混乱的脚步声四起。
“跟着我。”我转头看向他。
他先是愣了一秒,随后便跟了上来。
近距离的接触我才意识到,他给我的感觉和一个人非常像——齐羽。
齐羽和吴三省年龄出入不大,是齐家的后人,我从前和他见过几次,他并不像吴三省,而是让人一看就是个老实的,清清秀秀的,像个大学生一样,听说人也是挺文艺的,他是做考古工作的,吃国家饭,之前和他一起下过地,我还记得他是懂风水,而且不是半吊子,是真的懂,但后来他和霍玲一行人都失踪了,最后那一队人只有哑巴再次出现,剩下的人都不见了。
我带着他到了铁轨处,潘子和胖子正在那儿等着,潘子一愣,认出我来:"谢小姐?"
"什么谢小姐?"那胖子看到我也是一愣。
"谢南烟谢小姐啊,怎的,你们北京的连谢小姐都不认识?"潘子皱眉。
"放你娘稀的屁,咱们内边都管人叫狸爷,谁跟你似的谢小姐谢小姐的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多文雅的人似的。"胖子突然急了。
看着他们俩斗嘴,我有些尴尬的笑笑,然后提醒道:"先出站吧。"
出了站便看到哑巴居然在外面,一辆货车停在那,陈皮阿四看到我,显然有些惊讶,但惊讶转瞬即逝,而是看了看一旁的华和尚,华和尚显然也有些惊讶。
"阿公,您有活儿怎么能不叫我呢?我刚醒久听说您有活到长白山,想着我还去过呢,正好最近手头有点紧,”我装作有些失望"原来是叫了哑巴来,"我抬了抬眼"现在应该不需要我了吧?"
陈皮阿四听到这话将眉头展开:"不妨事,来了就一起去吧。"他虽然明面上是没怀疑我,但背地里一定起了疑心,他这个老狐狸精的很,但他确实也拿我没办法。
听得这话,我便直接跳上了卡车,吴邪他们犹豫的功夫,哑巴也上来了,于是吴邪他们全都上了车。
哑巴坐在我身边,依旧是面无表情,我看着他这张死鱼脸,索性也和他一样闭上眼睛,但我实在是睡不着,只能闭且凝神。
结果没过多久,我便听见很小的声音.
"她是谁啊?"是吴邪的声音。
"你不认识她?"接着是胖子。
"不认识,所以她到底是什么人啊,看着年龄不太但是力气真的大,单手把我给拎起来了。"
"她还不大?她都能当你奶奶了,胖爷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她就一翻版小哥,根本不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