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如同薄雾般弥漫开来,最终被任弃打破,她积攒起最后的一丝力气,缓缓推开温迪。任弃的双眼如同晨曦中含露的杏花,闪烁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既有难以割舍的留恋,更多的是羞恼交织。温迪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清澈,似乎同样在极力摆脱那份突如其来的迷乱。
温迪(刚才那一瞬绝非出自我的本意,仿佛有种莫名的力量操控了我,令我身不由己地被牵引过去。)
仿佛是为了打破那一触即发的静谧氛围,温迪轻启房门,缓步走向柜台,轻轻地取过那束静候多时的鲜花,递向任弃。
温迪见你先前目光在这束花上流连忘返,便斗胆代你将它请回。来,这份绚烂与芬芳,专程为你而来。
任弃仿佛有意将之前的不悦尽数抛诸脑后,她接过了那束花,轻轻置于鼻端,深吸了一口淡淡的芬芳,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带着几分戏谑之意开口调侃道。
任弃你倒是会哄人,也难怪能在蒙德混得风生水起的。
温迪见少女并没有追究刚才的失礼之举,轻松地松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走到沙发旁倒了杯水,随后躺倒在沙发上休息。
任弃走到温迪身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嗓音轻柔。
任弃困了就回房间睡吧,九点五十了,确实不算早了。
温迪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往房间走去,边走边交代。
温迪明天“卖完唱”之后我就带你去购置生活用品吧……你的房间就在那边,你也早点休息……好困啊……
任弃看着温迪这副样子,轻笑一声,关上灯,走进房间休息了。
次日清晨,暖阳缓缓攀升,轻柔的金色光线穿透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拂过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