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凝视着高晞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
他没想到高晞月会这么说,毕竟,太后在先帝在时就位同副后,更是执掌后宫多年,若是想从她手中夺权怕是不容易。
“你说得有道理,可是母后习惯了事必躬亲,一下子让她放手,恐怕不太容易。”
高晞月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着如何继续她的话语,以确保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她的目光柔和而坚定,带着几分深思熟虑后的沉稳。
“皇上,”高晞月继续道,“臣妾并非建议立即改变一切。可以循序渐进,先从一些小事做起。比如说......”
弘历点了点头,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晞月,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朕就觉得心里特别踏实。晞月你放心,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朕都会保护你,爱护你,直到永远。”
弘历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凝视着高晞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
他没想到高晞月会这么说,毕竟,太后在先帝在时就位同副后,更是执掌后宫多年,若是想从她手中夺权怕是不容易。
“你说得有道理,可是母后习惯了事必躬亲,一下子让她放手,恐怕不太容易。”
高晞月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着如何继续她的话语,以确保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她的目光柔和而坚定,带着几分深思熟虑后的沉稳。
“皇上,”高晞月继续道,“臣妾并非建议立即改变一切。可以循序渐进,先从一些小事做起。比如说......”
弘历点了点头,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晞月,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朕就觉得心里特别踏实。晞月你放心,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朕都会保护你,爱护你,直到永远。”
说着话,弘历就满怀爱意的将人拦进怀中。
——
青璎坐在窗前,手中一针一线地绣着一幅精美的花鸟图。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她那专注的侧脸上,仿佛为她增添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屋内静谧无声,只有针线穿过布料时发出的轻微沙沙声。
突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青璎抬头,只见海兰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
“你来了。”
青璎轻声说道,表情无悲无喜,语气中却透出浓浓的憋屈。
姑母死了,自己也被太后困在了王府,原本以为弘历回来救自己,可等了这些时日,等的府上的众人都进了宫,还是没有等来弘历接自己进宫的圣旨。
不得不说,就是一向人淡如菊的青樱也有些慌了。
虽说自己跟弘历青梅竹马,更是有着“墙头马上”的情意,可这几年弘历对高晞月的偏爱她也看在眼里。
就连这次进宫,也是独独早早接了高晞月,说是高晞月身子不好,宫里的太医更好照顾,但这显然不合规矩,竟是连福晋也阻止不了。
今日下旨册封诸人更是直接封了高晞月“昭贵妃”,明明自己跟她都是弘历的侧福晋,两相对比,青樱都说服不了自己。
“姐姐,我今日来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她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似乎不想让任何旁人听见。
“太后……”海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道,“太后还未移居慈宁宫。”
青璎听闻此言,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这是为何?”
“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听说是因为皇上想逐步改变后宫的管理方式,而太后似乎对此不太满意。”海兰解释道,“这样一来,难免会使皇上与太后之间生出嫌隙,以致母子失和。”
“姐姐,”海兰见青璎沉思不语,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先考虑自己,不要轻易插手此事,如今太后不让你进宫,将你困在王府,显然是记恨上了你,皇上又迟迟没有动静,这可如何是好!”
青璎听到海兰的话,心中一凛。
她明白海兰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因着自己的姑母,太后一向不太见自己,如今姑母去了自己更是如案板上的如肉,任人宰割。
而今,连进宫的机会都被剥夺......不行,她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