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九闲迷迷糊糊睁开眼,便见一缕晨曦,静静的用那橙黄映在案边,尘絮飞扬间,倒是有几分寂静无声的温柔缱绻,他盯着那缕光看了许久,直到眼睛有些发酸,才挪开了视线。
桌案边放着一坛子的酒,只是被南宫酒闲喝掉了大半。此乃百年好酒,醇香且烈,他买时还不信那掌柜的邪,如今亲身实验,便才信了。
单说此酒初尝是清甜,但极其上头,当人反应过来时,便已醉在其中。发完了酒疯,他竟还知道趴着睡一睡,那为何不睡床呢?当然是某些人发完酒疯的时候,匠心独具,把床拆了
造孽,都是有报应的,尤其是毫无公德心把客栈的床给拆了的人。南宫九闲醒后只觉双手发麻,脑子也浑浑噩噩的不清楚,趴着睡了一晚上,感觉腰也挺酸。
南宫九闲缓了好半天,才起身伸了个懒腰。伴随着清澈的"咔嚓"声,南宫九闲的动作逐渐凝固,如鸦羽一般的睫毛不时扫动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闪到腰了。。。
惨叫声响彻整个客栈楼上的人,甚至骂骂咧咧的把白菜叶子丢下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酗酒伤身,谁也逃不掉,千万不要一把年纪就是老年人的腰。
不一会儿,小二便拍门道"客官客官,您怎么了?"
南宫九闲望着这"乱室"深知如此不便见客,道"无事,闪到腰了"门外的小二一脸了然道"那您注意节制"走了,南宫九闲脸黑了。
节制什么?喝酒吗?!这小二想到哪里去了?现在社会的年轻人思想这么开放的吗?青天白日,世风日下!
在街上,南宫九闲又是另一副模样:乌发被帛带高高竖起,身穿圆领淡黄袍,乃是蜀锦制成,一把绢布山水扇在手中不住摆动,腰间配着暖玉,眉眼如画,唇角带笑,犹如哪家不谙世事天真灿烂的公子。总体看着就六个字,人傻,钱多,速来!那位人傻钱多的注意到有一被美色瞎了眼的姑娘,望着他看,便冲他灿烂一笑,笑的那姑娘脸颊泛红,小女儿情态的跑了,便是如此,才转身进了一家茶楼,听说书人讲些个趣事。
"啪!"一声惊堂木下众客屏息凝神,听那说书先生谈那天上地下八百年前的神佛秘闻,古今人杰的风流往事,真乃讲天讲地讲空气真假参半,唾沫星子乱飞。
咦?今日讲的却不是那酸掉牙的情情爱爱,而是湖广那边真真实实的“灵异事件”。南宫九闲碗也不敲了,身子也不歪了,端端正正的坐着,听说书人讲故
今日的开场与往常一样,一声惊堂木拍精神了打瞌睡的老汉,忙摇着蒲扇,几个从私塾里逃出来的顽童也不互相扔着《论语刀,而是认认真真的掏出笔墨纸砚,认认真真的干起了听记:说说先生讲一句,他们便记一句,应是要拿回私塾与狐朋狗友分享的的。若是上学也如此也不知先生要感动的泪下几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