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秋一路小跑到苏婉身边,一把抱住了苏婉。
叶清秋“母妃,你今个儿怎么来栖梧阁了?”
叶清秋摇晃着苏婉的手臂,将苏婉晃得头晕。
南安王妃苏婉“好了。阿枳,你身为一国郡主,怎能日日去逛那青楼?”
苏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伸手戳了一下叶清秋的脑袋。
叶清秋不以为然。
叶清秋“母妃,这是您这个月里,说了不下十遍的东西了。您听不腻,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不信您看看。”
叶清秋将头枕在苏婉膝上,无声的撒着娇。
#南安王妃苏婉“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苏婉笑出了声。
叶清秋抬头眼巴巴的望着苏婉。
叶清秋“母妃,您不生气了?”
苏婉将刚刚为了方便拉自己手臂而蹲下的宝贝女儿给拉了起来。
#南安王妃苏婉“母妃舍得吗?”
苏婉嗔怪道。
#南安王妃苏婉“阿枳,你从小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母妃是怕你日后在这方面吃亏。”
#南安王妃苏婉“日后,你可要多张点心眼。”
苏婉那美丽动人的眉眼间具是担忧。
叶清秋不服。
叶清秋“母妃,什么叫我‘大大咧咧’啊?”
叶清秋“上次中秋观菊宴上,那个什么裴衣服,还是什么裴衣什么的女人,不是还因为想让我出丑而被我一脚踹在菊花上的吗?”
叶清秋“可不能全怪我啊!”
苏婉顿时头疼的厉害。
#南安王妃苏婉“那是尚书千金,裴依依。”
苏婉想是突然想起什么来,又在叶清秋脑瓜上轻轻戳了一下。
#南安王妃苏婉“你呀,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了。”
苏婉笑着摇头。
#南安王妃苏婉“对了,阿枳,明日便是悦神节了。你要再多练几遍你的那支舞。各国贵宾可都会到场,所以你切记千万不可胡来。明白吗?”
苏婉仔细叮嘱道,生怕自家宝贝女儿又一个不高兴,像去年一样将别国的太子一脚踹下河去。
叶清秋“知道了,知道了。母妃您就放心好啦。阿枳绝对不会给您惹祸的。”
叶清秋敷衍地回了几句。
除非是别人先找茬。叶清秋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了一句。
苏婉看出了自家宝贝女儿的极度敷衍,却不舍得再说自家宝贝女儿些什么。
苏婉缓缓起身,看向了一个身穿着蓝衣的女子。
缓缓开口提醒道。
#南安王妃苏婉“知洛,今日之事便就此做罢。日后若再看不住郡主,本王妃便拿你们整个栖梧阁之人是问。”
苏婉走到知洛面前,停下了脚步,一字一句地开口。
#南安王妃苏婉“你可明白?”
知洛恭恭敬敬地将头抵在手背上,行了一礼。
知洛“回王妃,奴婢明白。”
苏婉抚了抚衣袖,将衣袖的褶皱抚平。便抬脚出了屋子。
叶清秋“母妃再见!”
叶清秋跳脱的声音传出了屋子。
路人甲“奴婢、奴才恭送王妃——”
栖梧阁的下人们都纷纷松了一口气。
叶清秋“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叶清秋大手一挥,那些丫鬟小斯们便立马恭敬地出了栖梧阁。
叶清秋“知洛,知画,你们可有事?母妃她刚刚应该还没来得及罚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