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后。
范闲15岁,乐月14岁。
本来范闲一个现代人,到这里一定会孤孤单单的
人生有三大幸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很庆幸,有那么一个人陪在他身边,知道他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范闲:“小月月,谢谢你!”这天和五竹叔练完武功后,范闲照例和乐月在月光下打坐,突然开口到。
“?”乐月搓了搓胳膊,“你干嘛?”
突然这么肉麻,她都有点不习惯了。
范闲:“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有五竹叔,有老师,有奶奶,还有他最重要的朋友:小月月。
儋州安静的生活,让他暂时忘却了年幼时遭受到的刺杀。
。
“小月月,你还好吗?”他有点担心,乐月晕车,脸都白了,这些年他跟着乐月到处跑,暗中来来回回也去过京都几次,
他们还发现了,皇宫里的大宗师不是别人,
庆帝这个老阴B,跟个麻袋似的, 挺能装啊!
范闲发出感叹。
也不知道他老娘是个怎样的人,他还想着把现代的知识搬来赚点钱,看到玻璃水泥,他心都死了一半,
拍拍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真没出息,不是还有吃的老娘没有涉及到吗?
范闲打定主意就做,这些年他的商铺在儋州占到了九成,他也是一个小富豪了。至于开业资金,全靠啃友:乐月。
乐月满脸不屑:啧,作为我的好朋友,怎么能没有钱呢,拿着(一块金砖,两块金砖,三块金砖,四........)。
乐月:“没事,还好。”真不合理,她可是武力值爆表的乐月啊,居然晕车。
范闲让赶车的人稳一点,把水递给她:“乐月,要不然你先进空间,到地方了你再出来,”反正他就在外面坐着,也不会有人发现乐月不在。
实在不好受的乐月点点头。
滕梓荆压低声音:“公子,乐月姑娘和你关系怎么样啊?”
范闲眉头一挑:“我们关系当然很好,是彼此最重要的伙伴”。
滕梓荆心里松了口气:“那就好,这样对公子和乐月姑娘都挺好的”。
范闲:“唉,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没有,只是单纯问问。”
范闲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人。
滕梓荆:“这不是,京都,公子的未婚妻,郡主啊!”
“啊?”
范闲:“你和我说说”,不是,搞他呢?儋州潇潇洒洒十多年,突然告诉他,有未婚妻,还是郡主。
他能不清楚吗?长公主就不是正常人,她的女儿能是正常人,他才不相信。
范闲无语了,烦躁的揪头发。
滕梓荆放慢了马车速度:“公子,前面有人。”要停吗?
范闲好像看不见一般:“不用管,直接走,”一看就是那个老B蹬给他下的美人计,真当他儋州首富傻呢!
“是。”车子又恢复了原速,离那座庙越来越远。
躲在桌子下面的女孩,咀嚼鸡腿的嘴慢慢停下来,
良久,
“他好像,不要我了”。
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