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一

丁程鑫“啊…啊 没有。”

丁程鑫“只是第一次和小姐说话。”

丁程鑫“不知道说什么了。”

丁程鑫的腼腆是她没想到的，还是说，只对她腼腆呢。

他看上去像是一个说话讨巧的人，长相也是美的，是好看的。那种样貌，许栀不知道如何形容，是狐狸般的容貌，可是一举一动却没有狡黠的感觉。

称呼也是毕恭毕敬，她不喜欢特别区分这种没有意义的尊卑等级。许栀抿抿唇，启唇轻语。

许栀“叫栀栀就行了。”

许栀“如果…愿意的话。”

丁程鑫喉结滚了滚，眼中的情绪有些复杂。

自小便和马嘉祺一块成长，可是刻在骨子里的地位关系他没法忤逆，称呼更是如此，他们之间本就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不是吗。

他们不一样的，不可能相处的没有隔膜。他现在对她的好，也只是因为这是家里的小姐，是少爷和老祖宗的心头肉罢了。

许栀暗了暗眸子，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小姐。这个称呼是无法被她接受的。她出身本就不是富贵人家，如果不是马嘉祺的收留，她还会是小姐吗。

她没有资格被叫小姐的。

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普通人。许栀抬头看向丁程鑫，笑了笑，丁程鑫又怎么会懂呢，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这个家的小姐，她也不想和他解释自己的来历，那段回忆真是…太悲催了，是不堪回首的，她不敢想象的。

许栀“如果没什么事…就去睡吧。”

丁程鑫看出来了她的不悦，点点头。

许栀早上起来时又看见了丁程鑫。是他做的早饭，许栀愣了一下，所以小叔昨晚没回家。

她心里有些失落，可是今天还得去学校。

丁程鑫的厨艺不错，符合她的胃口，许栀看了看表，将手上的面包丢在盘中就急匆匆地跑出去。

些许是跑的急了，她没看见对面的人，直直地撞了上去。

贺峻霖“祖宗，咱能不能看着点路。”

贺峻霖低头和她对视，许栀心脏停了一秒，脸颊微微发热，杵在原地不动了。贺峻霖眉头皱了皱，手又去拉她的手。

贺峻霖“怎么了这是…”

她就这么被他在路上拉着，尽管路程不远，她还是会害羞，面前的这个是男孩子，她是女的，怎么能越界呢。

她这么一想就要将手抽离出来，幅度较大，贺峻霖感受到了她的排斥，声音低低的，有些失落。

贺峻霖“干什么…现在不让牵了吗。”

许栀“不…不行，有人。”

他挑了挑眉，反而攥的更紧了。许栀将头低下去，看着地面，贺峻霖有时候就是异常黏人，她有点头疼。虽然青梅竹马之间抱抱牵手没什么，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奇怪。

许栀“那…过了马路，就松开。”

许栀“好吗。”

贺峻霖眉心跳了跳，许栀这是在排斥他吗。他并不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什么问题…他只是很想她，只是想要和她亲近一些。

他不知道自己在许栀心里拍第几，可是她永远是他心里的首选和必选。

她永远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