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看着对面三人友好相让的画面,久违的想起了当初在山洞里的三叔、潘子、大奎。
时间过得真快呀。
不过,他做的臭豆腐有那么难吃吗?
吴邪屁股前挪,用牙签扎了一块,放进口中细细品味。
吴邪(呕)
虽然想吐的欲望非常强烈,但还是装作镇定,淡淡道
吴邪长沙正宗的“臭”豆腐,浓淡正佳,焦爽爽口。
吴邪还不快尝尝。
说着飞快地把这生物炸弹往他们前面一搁,向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
按在肩膀上的手如千斤顶一样重,马继业、黎簇、梁湾三个人的脸就像是要埋进茶几一样。
看来不吃是不行了。
马继业心一横,壮志断扼,只要我吃得够快,臭味就追不上我。
闪电般挑起臭豆腐,看着罪魁祸首,恶狠狠地塞进嘴里。
马继业(从来就没吃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吴邪眉微挑,看来还是个狠角色。
看着马继业这么果断地吃掉,黎簇、梁湾呆呆愣住了。
反应过来,黎簇立马抓起臭豆腐往嘴里咽。
男人不能说不行。
尤其在心爱的女孩子面前。
一口吞掉,酸咸涩苦在口腔里爆炸,黎簇面容极度扭曲。
黎簇(怎么会有这么反人类的食物)
黎簇(他这是在厨房里炸屎了吗)
不行,忍住。
炸裂的味道涌上鼻腔。
不行,顶不住了。
黎簇呕
举在半空的手凝固,梁湾一脸嫌弃,挪到沙发另一头。
吴邪咽了
低沉的语气里尽是威胁。
梁湾僵硬看向吴邪,用空余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
没有人回应她,只有一抹微笑。
咕噜,咽下口水,梁湾一鼓作气咽了下去,扭曲微笑。
眼角笑出了好几道突兀的皱纹。
吴邪满意点头,轻声跟王盟叮嘱了医院的事情。
转过头,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吴邪我叫吴邪,是划伤你背那个人的老板。
吴邪他已经死了,不能向您致歉,但是有一件事,你不得不和我们走一趟。
丝毫不在意黎簇的反应,自顾自地对梁湾道
吴邪把他的纱布拆了。
黎簇像小鸡仔被露胳膊壮汉一把薅起,推到茶几上,茶几上的东西一扫而光。
吴邪把他背上的缝线挑开。
挣扎无果,柔弱无力。脆弱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马继业,犹如救命的一颗稻草。
马继业内心一颤,但又很快冷静下来。
不是她不想救黎簇,可是眼前的情况,凭她的实力,做不到一带三。
敌强我弱,最好的做法是顺从,寻找机会。
这是经验给她的教训。
梁湾眼睛不敢眨一下,手拿手术剪刀,专注地挑线。
随着梁湾的动作,痛哭声不断。
马继业面上不慌,内心却极其烦躁。
终于,她忍不住了,站起身快步走到黎簇身边,手刀劈向黎簇的脖子。
哀嚎声戛然而止,耳边只剩下收音机的乐曲声。
吴邪马小姐,这么关心黎簇,是他的女朋友吗?
马继业慢慢回到沙发,听到这话,抬头看了一眼,立刻低下头,淡淡道
马继业没有,只是同学。
吴邪眼眸幽深,幽幽道
吴邪是吗
这么凑巧,她会是汪家派来的人吗?
马继业不管他有没有信,拿起餐桌上的纸巾擦了擦黎簇脸上的汗水。
夜色渐深,完成任务的梁湾和马继业一起被赶进卫生间。
一个熟睡在浴缸,一个坐在马桶上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