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学校走进班里看见同学们在熙熙攘攘的讨论什么事,坐到位子上便向吴鸿提出了疑问,他露出很夸张的表情说:“你不知道吗,今天咱们班会有一个转校生,听说还是个女生,特别好看。”看着吴鸿那花痴的表情,我不禁露出一丝嫌弃:“别幻想了,就光你嘴里那颗大龅牙那个女生肯定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算看见了也会惊讶一声,然后大笑。”
“怎么可能,我这颗标准的龅牙可是撑起了我这个标准的帅哥脸。”
“是衰哥吧。”
“切,不懂得欣赏。”说完吴鸿便继续整理他那油亮的发型
……
上课铃响起,班主任走进教室身边跟着一位女生,她的脸庞清秀,五官分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身后的高马尾尽显青春气息。
这时在我身边的吴鸿就按捺不住了,不只是男生,就连女生也在一旁窃窃私语“哇,她皮肤看起来好好啊”“对啊对啊,看她的脸简直是标准的御姐啊”
班主任咳嗽两声“安静,这位是我们班的新同学叫田一一,田一一同学你先做后面吧”
“哇塞,听说好看没想到那么好看,这不禁让我想起来我的初恋”吴鸿花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还有初恋?”
“对啊,初次暗恋的人,不就是初恋嘛”
我一阵无语=_=“那这位初次次见面就让你沦陷的人应该怎么称呼”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如花似玉,出水芙蓉,独一无二,巧笑倩兮的初恋”我并没有夸张,这一定是他说过的最多的一次成语没有之一。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田一一的容颜完全可以碾压整个学校的女生,不过我总感觉她身上带着一种特有的气质,这种气质并不像是一个高中生所有的。
在这整个上课的过程中吴鸿时不时往田一一那里瞟一眼,直到下课。
不出所料,一下课一大群同学围在田一一身旁。
“田一一,你原来在哪个学校上的”
“田一一可不可以加个微信”
“一一同学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家吗?”
“田一一同学……”
田一一并没有逐个回答那些问题,简单的回答后,便摆摆手“那个,同学们老师找我还有事,关于转校的一些文件我先走了。”说完便直奔门口逃离了这个地方
……
过了几天后田一一已经和班里的同学们的关系越加亲信
“恒哥,你又在写你的做梦日记嘞啊。”
“对啊。”
“能不能让你亲爱的同桌看看。”
“不行,绝对私密。”
“那告诉我你写的是啥梦不,美梦,还是噩梦。”
“噩梦。”
“有几个噩梦了。”
“所有都是。”吴鸿听完我这句话,很夸张的露出一个表情“蛙趣,写三十多张纸上写的都是噩梦?”
“对啊”
吴鸿若有所思的坐在位子上,手指上做些算命的手势,这时的已经完全与周围喧闹的环境隔绝。
过了一分钟,吴鸿突然抬起头一脸认真的对我说“陈奕恒同学,老夫刚刚借神力算了一下你的命格,发现你的安命格是有黑气缠绕,这暗示着你在最近有一劫”
我配合着他的话,很紧张的说“啊,大师那我还怎么办?”
“施主,不必担心,君只要让夫子赏阅一下你的札记便了之破解之法”
“说人话”
我的话音刚落,吴鸿的手飞速的朝我的记梦本伸去,还好眼疾手快才没让这个“神棍”得逞。
“不知大师这是干甚”
吴鸿干咳了两声:“本师只是测一下施主的反应速度。”说着趁我的手空档时,那咸猪手又向我的本伸来。
我拿到手里已经是不可能的,当下我做出来了一个明智的选择---扔地上
这时田一一刚好路过,吴鸿一看见女神过来便停下了他的动作端正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我一阵无语
“给你的本子”
“谢谢啊”田一一将本子捡起来
“这本上有什么啊,你们两个在抢来抢去的。”
我正要向他解释,可吴鸿生怕自己在自己的女神面前留下一个坏的印象,便咳嗽两声:“额……,没什么,我想借他的作业抄抄,可是这家伙太小气了,你看为了不让我抄直接把本扔地上。”吴鸿装作受害者的样子,我想他那虚伪的面具下的那张脸早乐开了花。我在心里暗骂:“好你个,大龅牙,等着放学后我怎么收拾你”
田一一用一种指责的语气说:“吴鸿,抄作业就是你不对了,陈奕恒可是在帮你。”
听到女神指责他,顿时没了理。
“什么味道这么香。”吴鸿这家伙刚刚还沉浸在女神责备后的哀伤之中,下一秒便又被其他东西吸引。不过说实话,这味道很香,这香味散发出的如同清新的柑橘般醒神,让人感受到清凉的舒适感。
田一一闻了闻:“哦,这个啊是自己折的纸花,我在上面喷了点香水。”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花。纸扎的花,固然艳丽,却没有香味,但加上这怡人心脾的香味,那纸花也变的鲜活一般。
“哇,真的好像可以给我一个吗。”吴鸿伸出他那短粗的手
“可以呀,我去给你们拿”说着便向她的座位走去,从课桌里拿出两朵,走到吴鸿身旁递给他。正当他将一朵花递到我时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还好我捂住口鼻不然就尴尬了
“没事吧啊”
“没事,最近有些感冒了”
说完我迅速拿走她手里的花,装进桌兜里:“你这个是什么香水啊,这么香。”
“是我妈的朋友从法国带来的法国ADOPT香水。”
“这个香水很贵吗”吴鸿一遍闻着,一遍问
“不贵这就一百多,它可是香水中的佼佼者。”
说话之间上课铃打响,田一一说声再见后便回到座位上
看着她远去,脑中的疑惑渐渐浮现:“我这种天生对香水过敏的体质可真难受,可是当田一一把那朵花从我面前伸过给吴鸿是我并没有味道这个味道尔打喷嚏,难道是那个香味不够浓,不可能如果不浓的话就不在在她口袋里还闻得着,还是说那上面的不是香水,并且在我打喷嚏后她的手明显震了一下。”
看着一脸痴迷正在把玩花的吴鸿,摇摇头:“可能是我想太多,一个高中生能干什么事。”
……
可在一个课间我上完厕所回来,正要拿我的桌兜里的记梦本时却发现在本子旁边的笔的位置动了,并且让那支笔动的方法只有……,脑中一个念头划过:“有人动本”不过要首先排除那个正在熟睡的“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