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墨遣退常宁宫的宫人。
白岚端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他。
“大皇子擅闯常宁宫,不知皇上知道后,会不会责罚?”
“父皇恐怕……活不过今夜了。”
“大胆!你身为皇子,出言不逊,如今又诅咒皇上,该当何罪!”
白岚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纪景墨。
“我在父皇喝的养神汤中加了点‘小料’,好像是什么……砒霜吧。”
白岚听完,气的浑身颤抖,"你这孽畜,竟敢弑父......"
"我有何不敢,贵妃娘娘,你也别怪我,这些年,我在父皇面前低声下气,卑躬屈膝。我早就想教训你了,只可惜,我没有那个本事,但今天,没人能管得住我了。不过,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掉。”
“我倒想看看,父皇每日魂牵梦萦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纪景墨挑起白岚的下巴,吻住她的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带着愤与恨。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内。
白岚拼命挣扎,却被纪景墨牢牢抓住。
“我的弓箭手就在城外,纪清澹的人也在外面,你大可叫喊将他们引来,让你的宝贝儿子来救你。届时,我一声令下,万箭穿心……接下来的,我不用说了吧?”
白岚泪眼婆娑,放弃了挣扎。
他解开白岚身上的衣裳,露出洁白的胴体,他的唇覆盖上去。
白岚紧闭双目,任由他予取予求。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
白岚的唇已是一片鲜艳的红色,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她身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贵妃娘娘软玉温香,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可惜,你害死了我的母妃。"纪景墨示意一旁的侍卫。
侍卫拿来白绫。
"皇上驾崩……”
一句话落地,白岚跌坐在地,泣不成声。
“皇上……皇上……”
白岚站起身,抢过侍卫腰间的佩剑,割断自己的颈动脉。
一代宠冠六宫的贵妃,就这样香消玉殒,死不瞑目。
"皇上,臣妾来陪你了……"白岚轻叹一口气,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死时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但她的眼角眉梢,依旧透着浓烈的仇恨。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把贵妃的尸体收殓了!”
“大皇子,贵妃娘娘的尸体……要入皇陵。”其中一位侍卫开口道。
“不,扔入乱葬岗。”
一旁收尸的人闻言愣在原地,但皇上驾崩,三皇子失踪,纪景墨如今最有可能成为新的君王,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照办,无一人敢反抗。
纪景墨看着白岚的尸体被抬出后,才离开常宁宫。
他刚刚走到大门口,抬头向屋顶望去,屋顶上的人察觉到后,窜进了树丛中。
“纪清澹,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月渚国——
“君阑!你起床了吗?”阮盈月拍打着殿门。
“嗯,进来吧。”
阮盈月推开门,端着一盘桃花糕冲了进去。
“我昨天晚上承诺给你做桃花糕,喏,快尝尝!”她拿起一块递给君阑。
君阑接过桃花糕,放入嘴中。
“好吃吗?”
“好吃。”
“那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呢。”阮盈月拿过一块品尝起来,两腮鼓鼓的,“君阑,天天这么叫未免太生疏了,我叫你阿阑可好?”
少女笑眼盈盈,一张精致绝美的小脸,如凝脂般雪白细腻,一颦一笑间透露着几分稚嫩的天真,一袭鹅黄衣裙将她衬托得更加明艳动人。
少女眼眸闪烁着璀璨星光,君阑对上她的目光,心跳漏了一拍。
"好啊,以后叫我阿阑。"
"阿阑!"
阮盈月笑靥如花。
“阿阑,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吧?”
“好,盈月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君阑笑容温润,眸光潋滟,仿佛是一汪清泉,让人深陷其中。
风筝线是她编织的,虽然比较粗糙,但是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