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凌晨四点左右,梨叶就已经醒了。
她百般无聊的躺在榻榻米上,进行中全集中呼吸·常中,一个月的时间全天的全集中呼吸梨叶早已适应。
梨叶撇头,看见立在角落里的刀。
随后便下地,拿日轮刀充当拐棍,走出木屋。
十月的风有些凉,她看天。
入秋了。
“已经起来了吗?”
身后传来问候,梨叶木讷应了一句。她恍惚了下,以为背后是桑岛。
鳞泷烧火做早饭,梨叶在一边用布擦拭着刀,紧接着用墨色头绳把头发绑好。
“什么时候入的鬼杀队?”
梨叶吃着鳞泷蒸好的豆包。
“八月底差不多。”
鳞泷点头:“一个多月,什么阶级了?”
“庚。”
鳞泷带着赞赏再次点头,其实打昨天一见到梨叶,他就知道桑岛没有吹。
他眯眼看梨叶,这孩子说不定有望成柱。
“我记得,你应该是中野第一个弟子吧?”鳞泷问她。
“呃,应该算是。”
“什么意思?”
“其实在我之前,也有不少人慕名来求学。” 梨叶顿了顿,“不过所有人都不到一年就不再学了。”
“所以我应该是第一个正经弟子。”
鳞泷明白她说的,但又有些疑惑:“因为夏之呼吸太难了吗?”
梨叶摇头:“不完全是。”
“这么说吧,不是弟子嫌他太严厉,就是他看弟子太傻逼。”
“……”
鳞泷眉头一紧,这丫头怎么说这么糙的话?
想到中野那一言不合就开骂的嘴,鳞泷觉得在他那出淤泥而不染真的困难。
就这样,梨叶在峡雾山进行短暂休息。
每日与老人聊聊天,下下棋,惬意的很。
为了方便梨叶活动,鳞泷又连夜拿木头给她做了个拐杖,把终于不用卧床的少女激动坏了。
每日一早就和鳞泷逛早市,去买新鲜的蔬菜水果做饭吃。
本来梨叶是想趁着养病,跟鳞泷学学做饭的,只是在她第十次险些把木屋烧掉后,老人怕了。
从此,鳞泷家多了条规矩:厨房重地,梨叶免进。
“其实…女孩子也不用必须会做饭。”
梨叶眨眨眼:“可早市买鱼的爷爷说,不会做饭的女人是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又不丢人,你不需要为了迎合别人去改变自己。”
鳞泷想都没想:“你若执意嫁人,义勇也会做饭,不如考虑考虑他?”
突然被牵来的红线梨叶差点没站稳。
“…鳞泷爷爷,我才十四岁。”
“我开玩笑的。”
梨叶也没往心里去,嘴里哼着曲儿,在桌子上涂涂画画,正等吃饭呢。
鳞泷切完最后一颗菜,内心仰天长叹。
义勇,为师只能帮你到这了。
···
夜晚,梨叶与鳞泷早吃过晚饭,正在榻榻米上下棋解闷。
一只乌鸦突然停在窗外,鳞泷一眼认出。
“是义勇的锻鸦。”
老人走到乌鸦跟前,梨叶也顺势望去。
“富冈先生的锻鸦?”
鳞泷把乌鸦身上绑着的东西取下:“…好像,寄了个东西回来。”
一个小药膏呈现在二人面前,旁边还附赠了张纸条,上面赫然是义勇的字迹。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