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王爷他伤口感染,高烧了。”大晚上的东方月初突然发高烧,屏风看他背上数不清的伤口都已经发脓,焦急跑到涂山红红院子里求助。
涂山红红开门,见屏风满头大汗跪拜在眼前,立即让他起来说话。不过,她完全猜到是东方月初出事,“快去看看。”
入房门便闻得到屋内浓郁的血腥味,东方月初一动不动趴在床上,洁白的里衣已被血液浸染成红色。涂山红红靠近,小心翼翼把他里衣脱下,看见后背发黑的鞭子伤愣住几秒,心里滋味不好受,她小时候不听话便是这般残酷的惩罚,其中疼痛她必然自知。
与着不同的是,他伤口是发黑的,像是中毒之症。
纤细手指轻轻接触伤口,手指隐约感到腐蚀般的疼,而东方月初是如何忍住不告诉任何人的,就连身边最信任的侍卫也是送水才发现他病发。
“狐妖之术。”涂山红红手落在东方月初头顶,红色粉尘洒落在伤口处。
这种毒涂山红红没见过,只好先用妖力压制住,让东方月初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随后她再包袱里翻找对症的药物。不知哪个有用,就把最珍贵的药拿出来,里面只有四个药丸,她朋友说过这能在紧急关头救你四次命。
湿布搭在东方月初额头,涂山红红扶起他把药丸塞入嘴中,喂口水就吞入腹中。正要走时,涂山红红才发现他死死扭住自己铃铛,嘴里含糊不清念叨着什么,她只听得清“不要走”三个字。
“不走。”涂山红红坐在旁边安抚,拍着他的肩才安稳睡着。
鸡鸣响彻,东方月初迷迷糊糊睁眼,手里好像抓着什么,实现跟随是女子的芊芊玉手,抬眸,是涂山红红。
难怪昨晚做梦听到铃音,原来是她照顾我一整晚。
恰好,对方也醒了,四目相对,各脸红,手慢慢抽离。
“你伤……”
“没事没事,多谢公主昨夜照顾,现已好的差不多。”东方月初抱拳感激涂山红红,而后下床做运动展示。
“嗯,没事就好。”涂山红红走出。
屏风:“昨夜啊,公主给你的药丸老珍贵了。”
东方月初:“???”
屏风:“我听雅雅她们说的。”
东方月初:欠了份大恩情,该怎么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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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无所事事,尽是呆府里玩乐,找人切磋无人是她对手,次次轻而易举赢也无聊。涂山红红再不出去逛逛,人是妥妥要发霉的节奏。
昨日下雨,气温稍微降下来。涂山红红一人走大街小巷,美食玩物各式各样,她丝毫不感兴趣,而是寻找着制作器具的店铺。从街头到街尾,结果,一家都没看见。
“大娘,请问一下铁匠铺在哪?”
“铁匠铺啊~在立茫村,就那里。”买胭脂的大娘指着湖对岸的陆地道。
“谢谢大娘。”涂山红红拿出银子给她,踏上湖面。
红衣女子漫步在湖面上,脚边水流掀起阵阵涟漪,湖风迎面而来,腰间铃铛与发尾铃铛接触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湖水只中有一种奇特的鱼类特喜好听的声音,每次听见便会跳出水面,成群结队围绕在过湖人周围,比如,这次。
大鱼闻声极速赶来,跳跃至空中遮住艳阳,朝涂山红红喷水。透明的水珠在阳光底下五彩缤纷好似白日的烟花,却丝毫不逊色夜晚的花火;夜晚花火是浪漫,白日烟火就恰似如加冕,盛大辉煌。
大鱼回到湖里,跟在涂山红红身后,直至她上岸后才转头。
临近湖边的一座木屋就是铁匠铺,涂山红红走进院子却是大门紧闭,隐约嗅得到血腥味,放眼过去,村子里基本上都是关门闭户的模样。
定是出了什么事。
涂山红红跟随鲜血味来到村子内部,耳朵动两下,华丽转身躲避攻击,一个飞踢把对方踢十米远。
“不要…不要伤害我哥哥……”小孩拿着家里的菜刀对准涂山红红,眼里满是恐惧,“我哥哥不是要故意偷袭你…他…他只是病了……”
小孩胸膛被穿透,涂山红红立即跑去接住快倒下的他,打晕那像鬼怪的东西,赶紧为小孩治疗伤口。
正施法时,小孩眼睛猛地睁开,全是黑色无一丝留白,血液也变成黑色,全身冰冷无比。锋利的长指甲刮划着涂山红红手臂皮肤,破皮地方竟没被感染成黑色,男孩眼里浮现出震惊。
涂山红红把小孩打晕,将他们两个一同带往山林洞穴内绑着,自己则调查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山林内部嘶喊声更大,涂山红红看见后,心里不禁镇住——粗壮的树干上全是那些怪人,他们看见人就疯狂嘶吼,大树都快被连根拔起。
皮肤全是鼓起的脓包,弄破后的血水流到草地霎时枯萎大片。
如此严重的事,京城人不知?涂山红红沉思。
“孩子,你在哪儿,孩子…”
“姑娘……”大娘惊恐,“妖…妖…怪!”
“别怕,我是来帮你们的。”
“真的?”
“嗯,村里到底发生什么了。”
涂山红红认真听大娘讲述来龙去脉,而后告知她的儿子也成怪物,能不能变回来自己说不好。
回头,东方月初焦急赶来,脸上多几分严肃:“下次去哪告诉我,找你好久了。另外,京城出现的情况比着更严重。”
“看来,幕后之人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