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控制你未来的婚事,告诉你只是让你好有个准备,至于是夏家哪一位小姐。”
“逸儿,你要想清楚,若是夏家你看不上,那我就让人安排其他京城内其他更有威望家的小姐。”
“毕竟你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薛权贵苦口婆心的劝道。
过了好一会儿,薛逸凌站起身来,“父亲…我…”
薛权贵打断薛逸凌的话,“行了,你先回去吧,好好想清楚再来找我。”
薛逸凌回到房间,烦躁的抓了几把头发,正准备去洗个冷水澡平静一下心情。
刚打开衣柜,伸手扯了一套衣服出来,结果一条米白色手帕掉在了地上。
薛逸凌仔细一想,那天在醉风楼,夏晓瑶一脸嫌弃的用手帕在插着手的样子,好像有点可爱。
薛逸凌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嘴角已经开始慢慢向上扬。
薛逸凌弯下腰,捡起手帕用手揉了揉,开声道“夏、晓、瑶?”
……
永夜离去,迎来的将是新的黎明。
书房内,裴景尘坐在堆满有关临渊城近年以来的史册,文书以及裴景尘手写的一沓临渊城解决方案书桌上。
地板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纸团和各种形状的方案碎片。
看到裴景尘眼底一片青色,足以证明昨天晚上裴景尘与临渊城之事做了一宿的斗争。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十一从门口进来,在袖子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裴景尘。
“公子,这是去夏府那天收到的临渊城近况的信。”裴景尘打开信封,仔细阅读着。
“对了公子,还有一事,写这封信的刘彻已经死了。”裴景尘看向十一“死因?”
十一挠了挠头,“查不到,我们所派出的所有暗卫全部都了无音讯。”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裴景尘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继续看起了信封。
当看到临渊城城门最大能坚持八日左右,裴景尘突然想起先前与夏晓瑶在后花园讲的话。
八日之后不就是八月初旬吗?于是裴景尘立刻站起来,打开房门。
看着正在站岗的十一“备马,去夏府。”十一转身然后走向停马场。
刚到夏府,门口的小厮认出是裴家长公子,刚准备进去通报夏夫人。
十一一个箭步飞过去拦住了小厮,“我们家公子有要事找你们夏二小姐,谁都不许声张。”
十一向周围的侍从们说着。用手拍了拍小厮的肩膀“带路。”
夏晓瑶躺在木质的摇椅上,伸手拿住一个雪梨慢啃着。“板蓝像你说的裴公子常年不近女色。”
“你说会不会是裴公子他自己不行啊?哪有男人不近女色?古话说,自古英雄难…”
“小姐!裴公子…”板蓝紧张的指了指夏晓瑶身后。
夏晓瑶闻到一股熟悉的栀子花茶的香气。
不妙,这是裴景尘衣服上的气味,之前在醉风楼的时候就若有若无的闻到过。
夏晓瑶感到脊背一凉,完球了,在背后蛐蛐男主也就算了。
关键是谁能想到当事人出现在我背后啊!还让正主听了个清清楚楚,原著中也没这一章剧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