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花千骨因烧的浑身发冷,烧到骨头缝感觉都是疼的,所以睡不着只好坐起来,白子画从门口进来看到花千骨坐起来上去询问,小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白子画摸了摸花千骨的额头还是很烫。
花千骨听不见白子画说什么但知道他在对她说什么,说了句,师父,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对了,师父你怎么还不回长留啊?那个内奸要知道神器在你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白子画听到花千骨不顾自己还在为他考虑有些生气,知道她听不见,所以用笔和纸写了下来写道,你现在法力尽失,我怎么可能留你一个人在蜀山,奸细的事我会让云隐留意的,你先和我回长留,你的伤不能在拖了。
花千骨急忙说道,不行,如果我们俩都走了会引起怀疑的。
白子画写道,不行,一会儿你就和我回长留,这是命令!写完,白子画就出去了,没等花千骨说话。
过了一个时辰,白子画和花千骨告别了清虚,白子画就带着花千骨回长留,回长留的路上,白子画看见花千骨浑身发抖便停了下来拿出一件披风给花千骨披上,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可,还,撑,的,住?
花千骨读懂了白子画说的话,点了点头。
毕竟花千骨现在法力尽失可以说比凡人受伤身体还要虚弱,若不赶紧让她恢复法力,说不定哪天花千骨就一睡不起了。
白子画看见花千骨点了点头确认她还能坚持就加快回长留的速度,一路上,白子画怕花坚持不住一直输送内力希望她可以撑到到长留,而花千骨也不想让白子画为她耗费太多内力,所以强撑着说道,师父,我能撑到回长留,你不用为我耗费这么多内力。
白子画听到花千骨此时此刻还在强撑着说着话,心中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他也没听见继续边御剑边为花千骨输送内力,到了长留,长留弟子在一旁修炼,看见白子画带着花千骨回了长留,御剑也是白子画带着花千骨两人共乘一剑,不勉有些疑惑?而摩严和笙箫默看见白子画回了长留上前询问,花千骨也向二人行了礼。
摩严询问道,子画,你回来了!笙箫默说道,师兄,你回来了,也把千骨带回来了,我还以为千骨不会跟你回来了呢,笙箫默笑道。
摩严看见花千骨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身为长留弟子,让你师父去蜀山接你回长留,你作为一个弟子的本分和规矩呢?哪去了?
花千骨不知道摩严在说什么只看出他在生气便看向白子画,摩严更加生气,我问你话呢?你看你师父作什么?
笙箫默看着花千骨一脸憔悴说道,师兄,千骨,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了?
摩严大声喊道,问你话呢?
白子画解释道,师兄,师弟,小骨受了伤,她现在听不见你们说什么,所以别在问她了,我先带她回绝情殿了。
笙箫默听叫白子画说完就明白了是因为禁术,摩严还在疑惑的什么伤能让听力丧失呀?转头问道!
笙箫默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道,我也不知道呀?
白子画和花千骨到了绝情殿把花千骨送到房间,为她脱摘下披风,不小心触碰到花千骨冰凉的手,说道,冻成这样怎么也不说,为什么要强撑呢?
这次花千骨没有读懂白子画的话是能用微微一笑来表达。
白子画拿来笔和纸写道,在这等我一会儿!
花千骨笑着点了点头。
白了画继续写道,若是累了,便睡一会儿吧。
花千骨笑着说道,知道了师父,你去忙吧!
听见花千骨这么说白子画点点头走出了房间,笙箫默进到绝情殿询问道,师兄,千骨怎么会突然听不见了?而且还受这么重的伤?
白子画说道,单春秋在蜀山安排了奸细想要从我这盗取神器,原本那个暗器是冲我来的,但小骨替我挡了下来现在法力全无,加上禁术的反噬,现在身体一日比一日越来越差,所以我先带她回长留,过几日再去蜀山察出内奸。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法力若是一直不恢复千骨的身体一月比一日差下去,那岂不是……
白子画严肃的点点头,我会想办法救小骨的。
房间内,花千骨还在想蜀山的奸细到底是谁,单春秋能让从她有中盗取神器之人修为肯定不容小觑,那天晚上看见他跑应该追上去的,这样他就没机会下手了!花千骨越想越后悔,但她现在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一点力气也没有,多动一下,多走一步道都很累,只想昏沉的睡过去,想着想着,花千骨便靠在床边睡了过去。
笙箫默走了之后白子画进到花个骨的房中,看见花千骨靠在床边睡着了上前叹了口气,便把花千骨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让糖宝过来照顾花千骨,嘱咐了几句,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处理事务。
傍晚,花千骨浑身滚烫,伤口的疼,让她睡不着,所以便借着力气撑坐起来,此时,糖宝端着药进来,看见花千骨醒了便说道,
骨头,你怎么醒了,是不是很难受,糖宝才想到花千骨现在听不见自己说话,便抬手摸了花千骨的额头,烫的惊人,起身便想去找白子画,但花千骨知道糖宝要干什么便拦往了她。
花千骨有气无力的说道,糖宝,我没事,你不用去找师父,咳咳……
糖宝着急也没听花千骨的话,便跑去找白子画,见自子画刚从大殿回来便急忙说道,尊上,骨头越烧越厉害了!
白子画听到糖宝的话立马去到花千骨的房间,二话没说便为她把脉,发现她的脉象己经到了快要油尽灯枯的边缘了,便急忙为花千骨输送内力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