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抱着江暖躺在黑色锦芸布的床单上,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头轻轻埋在江暖琐骨处,炽热的呼吸均匀的吹抚在她身上,泛起一层薄红。
“别动,陪我睡觉。”
江暖闻言果然不动了,因为某位女性朋友说过男生的身体很敏感,再动下去,她就要负责了。
不一会,身下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看来秦砚已经睡着,江暖悄悄挪动身体,小心翼翼的怕把他吵醒,没成想,秦砚根本没睡着。
“江小暖,你要去哪!”
秦砚半撑起身体,一双张场肆意的单凤眼凄凄怨怨的看着江暖,掐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突然嗤笑一声。
“等不及去见你那个男朋友吗,那还来找我干什么。”
江暖脑海里闪过苏鹤那张温润如玉的俊脸,竟愈发觉得秦砚和他,两人真是极端,一个如沐春风,内敛含蓄,笑靥如花时如同天上晈月,一个桀骜不驯,恣意妄为。
她真是头大,一时竞不知怎么办才好。
秦砚应是还没消气,心里堵着呢,对谁都没好脸色,这叫她怎么哄,又不能放任不管。
秦砚气狠了,堵着气倔强的偏过头,眼尾染着红晕衬着白晰的皮肤更甚,眼中竟然还浮现一层薄到看不见的水雾,傲娇的不理江暖。
对啊,我确实迫不及待见我男朋友,所以我这不就来了吗。”
江暖伸手扯了扯秦砚的衣袖,带着诱惑性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声音甜甜的,要把人溺死,甜言密语像不要钱似的吐出。
“阿砚,我最喜欢你了,他只是我的朋友,你不喜欢,我就离他远一点。”
江暖小小的双手环住秦砚的腰,头埋在他结实饱满的胸膛上,委屈巴巴的数落他。
“你知不知道,上次我满心欢喜的去看你的赛车比赛,你却和小女郎柔情密意,根本就是一点都不在意我。”
“那天我还生病了,回去就发烧了一整夜。”如果不是苏鹤这位好心人,她早就烧傻了,当然这句话她才不会说。
秦砚转过头,眼底如同黑夜里群星闪烁的银河,缀满复杂的情绪,一种名为心疼的情感占据他的心,他像做错事的孩子,无措道。
“对不起,我……,你打我吧,都是我的错。”
江暖伸出白净纤细的手捏捏秦砚柔软的腮肉,如一汪清水股清澈的眸子含着笑意,轻声笑道。
“我舍不得。”
少年的心总是被女孩的三言两语扰乱,连刚才的醋意都消失不见,只余下像糖果炸开的心跳怦然。
秦砚重新躺了回去,头又埋在江暖怀里,像受了委屈的小狗,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那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江暖放开环住他腰的手,轻轻拍抚在秦砚的背上,不知道怎的,感觉他有些难过,心里冒出一丝丝疼惜,原来秦砚委屈巴巴的样子像小时候母亲送她的黑色柴犬。
每次,江暖凶柴犬后,它就是如此,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离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