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打开了电脑,查询着司徒墨宸的下落。
毕竟是一直在往返于黑道和白道之间,司徒墨宸很有先见之明的在自己的手表里装了gps,就是为了防止有这么一天。
沈城迅速的拿起椅子上的衣服,然后一边走一边说道:“立马安排人手和我去找总裁。”
“出事了,时间紧迫,我跟你一起去。”黑向明看着风风火火的沈城,便知道他们出了事情,便对沈城严肃的说道。
沈城凝视了黑向明一阵,然后点了点头。
二人快速的向着门外走去。
当他们找到司徒墨宸的时候,入眼的便是,柳轻夏光着脚丫子,脸已经看不到了原本的颜色了,背着庞大的司徒墨宸行走在公路上。
当柳轻夏看到沈城和黑向明的那一刻,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H市某私人医院
等到柳倾夏醒来的时候,昨夜发生的事突然一下子涌上了脑海,司徒墨宸触目惊心的鲜血,和不绝入耳的枪声,无一不刺激着柳轻夏的脑神经。
柳倾夏赶快翻身下床,跑出去寻找司徒墨宸,进被门的黑向明赶快拉住了她:“诶诶诶,你干嘛去?”
柳倾夏回过头抓着黑向明着急的道:“阿宸,怎么样了,他和我一起的。”
本来黑向明还想逗逗她,但是现在看着柳倾夏的样子,也就暂时把这个想法放下了,拉着柳倾夏坐在凳子上说:“你呀,不关心一下自己,放心吧,司徒墨宸还在做手术,你就算是现在跑过去,也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好好养伤,等着他做完手术把。”
柳倾夏倔强的摇了摇头。
“若雅在陪她,你放心。”黑向明了解柳轻夏的个性,无奈的说道。
听了黑向明的话,柳轻夏安静了一会儿,但还是嚷嚷着要去手术室门口等待司徒墨宸。
黑向明耨不过他,无奈的只能是找了一架轮椅和毯子盖在柳轻夏的身上。
司徒墨宸的手术整整做了将近六个多小时,等到他被推出来的时候,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安静的样子的躺在床上,柳倾夏从来都没有见到他这个样子。
顿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快速的跑到了司徒墨宸的床边,然后哭着说道:“阿宸,阿宸,你醒醒啊。”
欧若雅无奈的将柳轻夏扶回了轮椅上,然后黑向明上前对大夫说道:“怎么样?”
柳轻夏被黑向明的声音吸引,然后直直的盯着大夫。
“病人度过了危险期,但是什么时候醒来还不一定,需要继续留院观察。”大夫不紧不慢的说道。
听了大夫的话,众人皆送了一口气。
知道了司徒墨宸没有什么事情,于是沈城微笑着对大家说道:“我去给大家买饭,你嫩休息一下。”
黑向明和欧若雅对着沈城点了点头,只是唯有柳轻夏依然无动于衷,只是静静的看着司徒墨宸。
“夏夏,我们会我们的病房吧。”欧若雅看着柳轻夏的样子很是心疼,然后走到柳轻夏的身边扶着她的肩膀说道。
“阿雅姐姐,我想跟阿宸一个病房,我想看着他醒过来。”柳轻夏眼泪汪汪的看着欧若雅说道。
“好吧。”欧若雅无奈,便同意了柳轻夏的要求。
“总裁,司徒墨宸重伤住院,九死一生。”
“好,办得好。”司徒仲霆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但声音却是冷冷的说道。
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看了看桌子上刺眼的微笑,便有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面很快就有人接通了,声音谄媚的说道:“司徒先生,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做?”
“司徒墨宸重伤住院,昏迷不醒,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天赐良机,你现在赶快去给我收购前坤的股份,注意做的稍微隐秘一点,别让别人发现。”
对面接连答应:“好的好的,司徒先生放心吧。”
司徒墨宸得到电话那边的人,肯定的回答,于是便挂断了电话。
依然将目光放在那刺眼的微笑上面,然后冷冷的说道:“司徒墨宸,我新帐旧账一起算,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得过去!”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第二天,在柳轻夏的一再的坚持下,大家便全都回去休息了,而司徒墨宸依旧是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周围的机器监视着他的生命特征。
侥幸逃过一劫的柳倾夏一直坐守在病床旁边,生怕司徒墨宸在出现什么问题。
看着病床上没有意思血色的司徒墨宸,柳倾夏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眼泪,心里不仅仅是担心,而且还很自责。
第二天上午,司徒墨宸已经收了大部分的散股,但是单单是凭借这些东西是无法将司徒墨宸踢下总裁的位置。
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左右了,时间差不多了,司徒仲霆把自己的头发喷上了一层摩斯,紧接着就出门了。
新款的劳斯莱斯超跑,很快就从半山别墅驶了出去。
市中心的水晶宫殿,司徒仲霆的车子停在门口,泊车的小弟走过来拿过了车钥匙,司徒仲霆走了进去,门口的礼仪小姐问道:“先生你好,请问有预定吗?”
“有,皇朝包厢。”
礼仪小姐听闻之后笑着凑过来说:“原来是司徒先生,这边请。”
带着司徒仲霆上了十八楼的包厢之后,礼仪小姐退了下去,司徒仲霆推开了房门,里面果然坐着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
看是去五十岁左右,腆着一个大肚子,头上的头发虽然有些稀疏,但是看上去还是一个优雅的中年男人,模样也有还残留着中年人的风度。
看见司徒仲霆进来,他也没有什么表示,淡定的坐在原地。
司徒仲霆的心里转了几个圈,随后坐在了这人的旁边,笑着说:“黄董今天真给面子,想吃什么就快点点菜吧。”
说着拿过一边的菜单递了上来。
哪知道这个黄董表现的还很清高,摆摆手说:“司徒先生,今天的来意你一直不和我说,我只怕这顿饭我恐怕吃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