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去拜拜观音。”女老板说，“看有会不会有改善。”
泰国仔笑着：“观音总不会保佑你按摩生意好吧？”
陈洋江趴在床上说：“请佛牌啊，效果很好！”
“我也听过，“另一名按摩女点点头，“但泰国那么远怎么去啊，没熟人在那边，FLB好像又没有这种东西。”
女老板说：“以前听人讲过，说FLB也有做佛牌的那种法师，可我不认识。”随后他又笑着对陈洋江说，“方老板，你要是有熟悉的朋友就带过来，我这店虽然不大，可也有七八个按摩师，经验都很丰富，保你满意！能做成生意我会给你们辛苦费，怎么样？”
“行，没问题！”陈洋江满口答应，女老板就将店里的电话号码抄给他。
两人从按摩店回来，路上边走边聊，陈洋江说：“刚才那个按摩店女老板说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泰国仔说：“不就是拉皮条嘛，很丢人的！”
陈洋江白了他一眼：“再丢人也没有上街去要饭丢人，给你办签证延长就花掉差不多两千块钱，照这么下去，我们很快就得坐吃山空。”
泰国仔干咳几声，很有些不好意思：“那……那就拉吧。”
“不要歧视拉皮条生意，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做好了也能赚钱。”陈洋江抽着烟。
泰国仔小声嘟哝，说难道还有拉皮条的状元不成。
陈洋江瞪了他一眼：“只是比喻！我问你，现在我们俩的处境，如果要你把客人往按摩店里面拉，你去哪里找？”
泰国仔想了想回答：“肯定是到火车站啦，那里应该有很多头一次来马尼拉的人，不管外国人还是FLB本地人，再买辆旧摩托车，直接拉过去！”
陈洋江拍他肩膀：“不错嘛，这样做最多半个月，你就有可能幸运地被FLB公家抓进去，不脱层皮出来就算我输。”
“为什么？”泰国仔没明白，“在中国可都是这样，那些拉生意的全都在火车站找目标啊！”陈洋江哼了声，说正因为那里生意最好找，所以都去那里，但同时也是执法者打击的重点区域。
泰国仔点占有：“这个道理我当然懂，可别的地方似乎也没商机啊！”
陈洋江想了想，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租一辆便宜的旧大巴车，假装是旅游大巴，你再扮成导游，在火车站告诉那些刚来FLB的中国游客，说我们是XXX旅行社，现在正举办活动，专门请中国人领略马尼拉的特色古法按摩，是古代FLB的宫廷秘法，当年是用来服务皇帝的，只接男客，价格也不贵，只要他们相信，能凑足十个左右就发车。
听了这话，泰国仔大笑起来：“行啊陈老板，真有头脑！”
同时又有些顾虑，说拉皮条这种事很丢脸，在老家会让人笑掉大牙，尤其是男人做这个。
“你以为我拉皮条能光宗耀祖吗？”陈洋江回答，同时又伸出手。泰国仔没明白什么意思，陈洋江说：“拿钱！五十块钱人民币！”
泰国仔这才明白叫错了姓氏，连忙改口说不是陈老板是方老板。
但陈洋江不依不饶，硬是要泰国仔真掏出五十块钱的钞票才算完。
泰国仔哭丧着脸：“我说林-一陈洋江，你不是动真格的吧？还真要钱？”
陈洋江说废话，不这样你就不长记性，下次还会念错。
泰国仔非常不爽，让陈洋江晚上请他吃宵夜。
次日，陈洋江和泰国仔就在中国城里找旅行社，这里有十多家闽南人开的旅行社，其中有两家还真有那种小型的中巴车，一新一旧，最后陈洋江租了辆很旧的，算司机能坐十二人，陈洋江负责开车，泰国仔则打扮成导游，戴着红帽子，左手举小旗，右手拿着一块打印好的小展板，上面写着“马尼拉中华旅行社，FLB宫廷古法按摩，皇帝的享受，平民的价格，每日十个名额，仅限男性”等字样。
别说真有效果，第一天就拉到六名客人，都是中国人，来马尼拉旅游的，其中两位是女客，于是那两位女客的老公只能做普通按摩，剩下四位男性则最后都体验了“特殊宫廷古法服务”好在那家按摩店有五六名按摩师，手法还都可以，再加上女老板，按她的话讲，这店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客人都走之一，她很感激陈洋江和泰国仔，给两人包了几百FLB元的红包。
虽然钱不多，但好歹也是开门红。
陈洋江和泰国仔都很高兴，起码在FLB马尼拉这个异国首都也能有钱赚，而且隐蔽性强，比拿个卡片直接到火车站拉客好得多。当晚就去一家海鲜餐厅，大吃以庆祝，多喝几杯之后，陈洋江说：“不知道舒大鹏和阿玉在hZ怎么样了，很想念他们啊....”
“他们俩能有什么。”泰国仔打着酒嗝，“又没官司在身，每人手里有五千块钱，也够吃香喝辣的。”
陈洋江生气：“阿玉被黑龙欺负过！虽然那家伙死了，但我担心他的小弟会再去找阿玉麻烦，可惜没有电话可以打，场子的电话也停了机，完全联系不上。”
泰国仔安慰道：“她不会有事，你就放心吧。”
就这样，两人以这种方式做了半个来月，生意不错，最多的时候连续两三天都能把中巴车坐满。陈洋江和泰国仔晚上没事就去当地的红灯区，在酒吧里看美女跳舞。
两人发现，即使是华人开的酒吧，里面的舞女也多是FLB妹子，很年轻，二十出头最多。
她们多半都会一些简单的中文，因为在FLB人眼中，中国人都经商有道，经济条件好，很多FLB姑娘都希望找个中国老公。
陈洋江算计着手里的钱，每天大概能收入百十来块钱人民币，而FLB的物价很低，这些钱足够他们日常开销外加在酒吧消道了。
陈洋江从来不存这些赚到的钱，一是手里有些存款，二是他觉得，在异国跑路已经很苦，又何必过得这么节省？
在酒吧内，泰国仔很快就结识了一个只有二十岁的菲妹，长得相当漂亮，告诉他自己没结婚也没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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