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江紧紧地盯着屏幕,上面娜莎正在玩电脑,他记得娜莎说过。
出院以后,她要找工作,从此以后好好生活。
再也不做靠男人的女人,她要独立自强,做一个成功的女人。
几分钟后,旁边床上的男人忽然下床,到娜莎床边,两人交流着什么。
可是,男人始终没有拿掉口罩和帽子,即便是在屋子里。
娜莎没觉得奇怪,她来了个电话,便接电话去了。
男人只是借娜莎放在桌子上的黑色水壶,煮一些水喝罢了。
陈洋江悬着的内心,终于着落,如果当时就对娜莎动手,他可能不能及时赶到。
而且,这也说明,这个男人应该不是那个人鱼。
若是人鱼,怎么也会透露一些细节,表明他的身份和属性。
过了一个小时后,男人依旧没什么举动,陈洋江坚持不住,便离开监控室,回去了。
当他刚到门口,迎面出来的是那个奇怪的男人,一瘸一拐。
并没有坐轮椅,见到陈洋江后,两个人微微一笑而过。
毕竟只是打过一个照面,同病房,既不是朋友更不是亲人。
不知道男人干什么去,但陈洋江发现,男人身上的香水味淡了许多。
似乎没那么大味了,但是却有一种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一种特殊味道。
总之,这就是陈洋江觉得奇怪的原因,所以才去监控室监测男人去。
到头来却发现,男人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难道是他太敏感了?
陈洋江觉得自己的确有这个可能性。
便进屋子和娜莎打招呼,并带回午饭来,“我回来了,怎么样这一上午?”
经过几天的调理,估计娜莎恢复的差不多,不日便会出院去。
娜莎笑着回道:“还好,你看还麻烦你给我带饭,我应该给你去买饭的,这多麻烦啊。”
“嗐,”陈洋江笑着说,“那有什么的啊,一份饭而已,你是病号。”
陈洋江找了个理由,他的不能说刚才去干什么了。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医生带着护士来查房一次,还告诉娜莎,今晚就过后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离开后,那个男人也回来了,他躺在床上休养生息。
陈洋江也不清楚,男人出去干什么去了,但是管他干什么,先干饭再说。
晚上,陈洋江突然发高烧,给刘昊打电话把他送回去。
陈洋江在屋子里,被刘昊和阿索两个人带走,娜莎很是担心想出院来着,但是却被刘昊拦下。
娜莎毫不知情,但是刘昊知道,这几天正是关键期。
那个人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而陈洋江又倒下,两个人都是主力军。
不能让两个人都倒下,所以医院留一个人就足够,在这看守一下。
陈洋江走后,一段时间里,灵异调查局的成员都没有来。
屋子里只有娜莎和那个男人。
天**然下起雨,窗子突然和发疯似的,拍打着玻璃,听起来十分恐怖。
刘昊送陈洋江的路上,开始着急起来,今夜的雨可能是一个信号。
那个人鱼有可能会出现!
但是,陈洋江现在已经意识不清,在医院吊盐水,根本没精力管他。
只能把他送回来。
医院。
娜莎下床去关窗,旁边的男人则在休养,正当她关完窗户,突然闻到一股腥味。
这个味道她太熟悉了,这辈子都不会忘!
她开始精神紧张起来,刚转身那一刻,男人突然站在她身后。
刚开始,娜莎没觉得这个男人有多熟悉,可是就是这么一对视,把她给吓住了。
“这、这、怎么是你?别过来!”
娜莎突然后靠,原来噩梦就在眼前,不对,就在她身边啊。
之前以为只是个陌生人,原来陈大师一走,他便露出真容。
怎么就没想到呢?娜莎这个后悔啊,可是没有用。
男人伸出长舌,像是深海那种巨舌怪物那样,恐怖极恶心。
男人从嘴里伸出深蓝色的舌头,轻柔的舔在女人脸上,阴脸的面孔露出他鱼皮真容。
“啊,救命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还要我怎样,我把它给打掉了,我不会给你生的!”
娜莎彻底看明白,这个怪物就是想找人寄生他的物种,得到一种更强大的人鱼怪。
听到女人说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那条人鱼顿时翻脸,暴跳如雷。
直接露出真容!
全身深蓝色的皮肤,长两米的身躯,地上几乎都是他身上流下来粘液。
娜莎精神再次崩溃,无助地躲在角落里,抱着头泣不成声。
砰!
就在这时,所有的屋子,门窗突然打开,从窗外投掷进来一个白色的烟雾。
顿时,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很难闻的味道,几个人带着黑色的防毒面具,拿着手电筒冲进病房。
一个人负责找娜莎救人,另外几个抓捕人鱼怪。
人鱼怪似乎被这种气味熏昏头脑,摇摇晃晃,任凭灵异调查局的人抓捕。
“你没事吧?”这是,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
娜莎好像还在刚才的恐惧一种,摇着头捂耳朵叫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娜莎颤抖的身子,像是精神失常一般。
直到男人脱下防毒面罩,带在娜莎的头上,她这才看到男人的真实面目。
陈洋江!
“大师,你、你不是生病了吗?你怎么?”娜莎身子抖动,眸子水灵灵的问道。
陈洋江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拉着她的手道:“快走吧,一会我跟你说。”
这里都是毒气,说不了太多的话。
出去的时候,发现调查局的人都已到达现场了,几个人,将中毒很沉的人鱼怪拖着装进一个黑色袋子里。
之所以不展露给世人,大概是因为怕社会看了后乱了秩序,民众生活会受到严重影响。
离开医院,陈洋江将娜莎搀扶着上车,车上耿莉也在。
娜莎有些奇怪,皱了皱眉,“你们、怎么在一起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娜莎虽然受了刺激,但是思路还是很清晰的,只不过现在明白也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