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江悉心照料,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女人苏醒过来。
这几天一直都有人给两个人送饭,而姜家父女早不知干什么去了。
“咳咳!”女人重咳几声。
这也很正常,毕竟那是个阴物,待在身体里久了,身体会受影响的。
“醒了?喝点水吧!”
陈洋江帮女人倒了杯水,靠在笼子上。
这回的女人很虚弱,完全没有攻击能力,主要也是因为邪神被消灭。
“谢谢。”女人彬彬有礼。
不过脸色还是惨白,嘴唇也是白的。
陈洋江不禁困惑的问道,“你是制毒师?”
女人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瓶子的水,用袖口擦拭嘴巴,点点头。可以看得出,女人很内向,不爱说话。
估计也就是她的这种性格,姜太公才让她当制毒师的。
不过,在女人眼中却闪烁其词,她没有说实话话,制毒是制毒。但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卧底!
之所以被邪神附体,就是被姜太公手下一个赞师发现,她和赞师交手时,被邪神纠缠。
但是最后她用枪把赞师杀了,埋在果山山脚下。
然后女人悟出一个道理,在这个地界上,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更不要多说话。
陈洋江很显然是姜太公塞派过来的,至于什么目的她不敢揣测,所以当他问自己任何问题时,她都没有回答。
不过很奇怪一点,他为什么要问自己是不是制毒师呢?
难道他是新来的,不认识她?只有这一种可能,因为她从来没见过陈洋江。
而此时此刻,制毒基地的另一头监控室里,三五个人围在电脑面前看牢狱里的画面。
包括姜太公和姜絮儿!
“絮儿,你这个办法好是好,只不过陈洋江三天都没露破绽,会不会是我们错了?”姜太公低声道。
姜絮儿一身红色皮衣,一改之前国风美女,冷冷撇着屏幕。
“回父亲,这个我不清楚,但是那天她的确没有动我,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不动我呢?”
姜太公点点头,“言之有理,阿吨,去买两瓶药,让他们两个喝,正好我们可以看个大片!”
姜太公完全泯灭人性的笑。
这两瓶药如果起作用,说明陈洋江是卧底,而且他也可以找机会把那个女人一起做掉。
一箭双雕!此刻,陈洋江发现水不多,姜太公的手下一般都是两天送一桶水,所以这些水他要省着点喝。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闲着无聊,陈洋江一边丢着地上的小石头,一边问道。
隔了好久,女人才纠结开口,“云朵。”
两个人的沉寂打开了突破口。
陈洋江欣然的做着自我介绍,“我叫陈洋江,刚来的。”
“哦。”
云朵简简单单的回答一声,没有说话。
陈洋江刚要继续说,突然牢狱门被打开,是那个送水的手下。
又搬来一桶水,丢在地上滚过来。
陈洋江奇怪的看了男人一眼,问道:“诶兄弟,昨天不是送过了吗?怎么今天又送一桶?”
虽然如此,但陈洋江还是把旧的桶递给男人。
那个男人隐隐地淫笑一下道:“姜太公照顾你,让我送过来的,喝吧。”
说完,男人再次关上牢狱,把两个人锁了进去。
“哇,这么好,有新的水喝了。”
陈洋江打开新的一桶矿泉水,给女人倒了一碗。
“喝吧,刚才我觉得不够一天的,就没给你倒,现在够了。”
陈洋江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丝毫没察觉出不对劲儿。
但是,身为警察的云朵,却察觉出那个送水工的隐隐异常。
首先是他的微表情,为何要笑?
还有平常两天送一次水,而今天却连着送了两桶!
再加上刚才男人走的时候,说是姜太公怕他们渴,让他送过来的。
这不是诈吗,很明显在说明,姜太公他们有发现,这个水绝对有问题!
可是,如果她不喝姜太公会更加怀疑,到时候离死就不远了。
再看陈洋江,为何也让他喝?难道他也是卧底?
见陈洋江大口大口喝下去两碗,没有什么事,云朵也放下顾虑开始喝了起来。
十分钟后,陈洋江忽然感觉背后痒,冷嘶了一声,“好痒啊,怎么回事儿,我得蹭一下。”
陈洋江难受至极,已经到控制不住的靠在笼子上,用力蹭了起来。
嗤嗤嗤!
整个牢狱发出铁被摩擦的声音,紧接着,陈洋江的胸前又开始莫名的痒起来,浑身透色。
“不行了,不好意思,我脱个衣服。”陈洋江大汗淋漓,控制不住的脱掉上衣。
他逐渐意识到,刚才送来的水里面绝对有那种药!
这种催情药在泰国街头都有卖,很流行,毕竟他们是个很开放的国家。
可是在华国,这种药是违禁品!
笼子里,云朵也逐渐有了反应,她的脸红透像刚熟的苹果,身体的变化,让她特别想拥抱眼前的男人。
啪!
锁头突然自动打开了。
云朵还清醒着,她越来越确定,这就是个陷阱,他们等着看她笑话呢。
可是为什么要安排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又没什么是在笼子里?
陈洋江受不了了,他意识模糊,看到衣服被扯掉的云朵,他突然抑制不住自己。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陈洋江咬紧牙关,告诫自己。
因为他记得,前几天和姜絮儿洞房花烛时说过的话,自己那方面不行。
如果今天抑制不住失了身,不仅会害了眼前的女孩,还暴露了自己。
走向女人的脚步顿然停止,可也就在同时,他咬破舌尖。
疼晕过去!
云朵松了口气,可以确定的是,姜太公要测试的人是陈洋江,而不是她,她只不过是个牺牲品而已。
在这种家族贩面集团,说不定谁就是卧底,所以姜太公每几天都会选择测试一个人。
不过这种方法的确好,排除了很多卧底,才活的比东亚毒枭陈子鸣长久。
夜里,陈洋江醒来时,发现云朵就躺在自己身边。
他立刻吓得站了起来,“昨天、做了?那咋没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