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说第二句话的时候,那几个保镖已经把她和大佬隔开,示意她离大佬远点。
长头发男说话了,“哪位是陈先生,我是来找你的!”
陈洋江被点名,愣了一下,用手指指着自己确认道。
“我?”大佬点点头。
陈洋江立刻说道:“那各位屋里坐吧,有事屋里边聊边说。”
陈洋江做了个请的动作,那个长头发男毫不客气。
浩浩荡荡的保镖队伍,进入陈氏。
像极了之前东南亚大佬陈子明,只不过,他的排场比陈子明大。
甚至保镖数增加了两倍!
这也是陈洋江为什么对男人有一种敬畏之心。
男人选择坐在一张独自的椅子上,气场十足。
耿莉在茶水间泡茶,端了上来。
“老板,请问贵姓啊?”
陈洋江见男人没有说话,率先开口问道。
长发男摘下墨镜,一双黑眼圈很出戏,怎么看都不像肾虚的样子。
那就是熬夜熬的?
“我姓甄,做点港口的生意。”
听到这个姓,艾芮猛的睁大眼,震惊之余胆怯开口问道:“您、您就是甄六爷吗?”
甄六爷?还有人叫这个名字?
没停过。
陈洋江眉头轻轻一动,很是淡定。
紧接着好奇的怼了怼艾芮问道:“科普一下,咋回事?”
看来艾芮懂道上懂得这么多。
可是现在人多,艾芮不方便小声说话,便大声解释道。
“甄六爷可是泰港一霸!谁不听甄六爷的,因为港口就是他的,只要在港口的生意,都要经过甄六爷!”
陈洋江听后终于明白艾芮为什么这幅花痴的表情。
原来面前坐着的是一个坐拥港口的大佬!
也就是说,之前的陈子明都弱爆了,他做的那些生意,都要经过这位甄六爷,否则也运不出去。
怪不得,豪车三辆,富可敌国。
而且这个名号他有些印象,是之前抓陈子明时阿嘉说的,当时他觉得这辈子可能都触碰那种大人物,便渐渐淡忘。
谁会想到,他眼前的这位就是甄六爷!
“甄六爷好。”陈洋江认怂的打招呼。
屈服当然是因为那几个保镖腰间佩戴手枪了,不尊重的话头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那个甄六爷是怎么知道我的?”陈洋江找话道,先了解了解。
长发男眉头皱的很深,可以清楚的看到太阳穴处有一道斜着的刀疤。
不用想,一定是战斗时留下的,可想而知当时有多血腥。
“墨派,相信你应该知道门老吧,是他推荐找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甄六爷稍微有些不屑的打量着陈洋江。
对他这种小年轻,身旁还有两个美女的人,并不是很信任。
不知道门老如此德高望重为什么不亲自出山,而是推荐了个毛头小子。
听出甄六爷的意思,陈洋江自然有些尴尬,便笑了笑。
同时也很奇怪,有生意,老头为何不自己做,推荐给自己呢?
不会是棘手,他干不了,把烂摊子臭皮球踢给自己了吧?
想到这,陈洋江心中有怨气,心道,有时间上山找这老头问清楚。
“嘿嘿,甄六爷此来所为何事?我帮你看看,门老是我师父,如果我看不了,再过去请他。”
陈洋江多留了个心眼,给这种大佬干活,相当于给土皇帝干活。
干不好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所以他事先给甄六爷打了个预防针,再把老头拉下水,让他踢皮球给自己。
甄六爷自然听得懂陈洋江什么意思,冷笑着。
“陈先生很聪明,那跟我走一趟吧,路上说。”说着众人起身。
艾芮想跟着上车,却被保镖拦在外面,她立刻明白甄六爷只让陈洋江一个人去。
便失落的望着三辆豪车渐行渐远。
“怎么办,洋江会不会回不来啊?”耿莉担惊受怕,柳眉都快蹙成一条了。
艾芮有些气,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奶奶还不稀罕呢。”艾芮傲娇的转身走进屋。
此时,陈洋江坐上最壕的土豪车,里面不仅地方大什么都有。
更主要是比床还舒适!
陈洋江不禁感叹,有钱就是好。
很快,车子进入一个高档的禁区,这里是私人地盘。
前面是打猎区,都被铁栅栏围住,里面还养了野生动物。
然后经过一条大河,河里有游艇和船。
最让人陈洋江瞠目结舌的是,不远处建设了一个巨大的游乐场。
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罗马!
陈洋江表情如炬,感叹和后悔自己为何不出生在一个这样的家庭。
白色城堡样式的欧式建筑,大概有四五个,最大的一个相当于足球场那么大。
这是个什么概念?
可想而知,这栋建筑建造的时候要花费起码上亿元!
对于他们这种穷人来说,这可是穷极一生的梦啊。
车子开进城堡,院子里有几个保姆和三个小孩子在玩耍。
原来,甄六爷生了三胞胎小公主。
“爸爸,爸爸,是爸爸。”三个小女孩簇拥过来。
但是,甄六爷并没有像其他父亲一样,宠溺自己的女儿像公主似的。
而是严厉的呵斥着,“去一边玩去,保姆,带着她们去学习!”
甄六爷眉头皱一皱,保姆们都害怕起来,灰溜溜的带着几个小公主走掉。
陈洋江微微皱眉,难道说甄六爷不喜欢女儿?想要儿子?
想让他过来看看。
可是这种买个佛牌不就好了吗?
为何大张旗鼓,亲自去陈氏找他呢。
“进来吧。”甄六爷发话。
其他的保镖在外面守着,只有两个满身腱子肉,两米多的大汉作为贴身保镖,随陈洋江进了城堡。
一进城堡别提多富丽堂皇,豪华铺张了。
简直就是天堂!
里面高三四米,还有许多的仆人来来去去,真皮沙发古董陈列。
不能再壕了!
陈洋江像是没见过世面的村夫,连拖鞋都忘记换了,还是甄六爷家里的的女仆人,亲自提醒他换的。
“陈先生到寒舍不必拘束,这只是我其中一个住所罢了,这里离孩子的学校比较近,我才在这盖了这栋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