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昏黄的灯光突然开始闪烁,而女人的表情也逐渐狰狞起来。
“啊!我要生了!”
随着女人一声尖叫,那个男人再次跑来,紧张的进行接生中。
陈洋江此时,背后早就偷偷放出一根匕首青铜刀,这是老头给他的。
这把青铜刀是墨派的利器,他要把生下来的球体送她上西天。
很快,孕妇再次生下一个巨大的红色球体!
这次的球体比之前三个要大的多,可能是身子部位比较大。
陈洋江走了过去,在男人神志不清,又喜悦的抱着肉球的时候。
陈洋江啪的一下,把匕首扎进红色肉球之中。
咕咚咕咚!
那鲜血从肉球中喷涌而出,像是漏气了一样,男人害怕起来。
同时,也对陈洋江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怒,毕竟那是他的孩子。
“你在干什么!你竟然杀我儿子,你这个凶手!”
男人推开陈洋江,并把他赶了出去。
计划失败,陈洋江立刻打电话叫刘昊和阿索他们支援。
很快就要出大事了!
半小时后,刘昊带着众多调查局队员来到这栋楼。
接到通知,知道要出大事,所以事先把楼里的居民给清理出去。
“陈大哥,怎么样?你不说你有办法吗?解决了吗?”
刘昊着急着走来,陈洋江很清楚的看到,他脖子上有草莓。
还好几个!
看来昨夜和阿嘉两个干柴烈火的很销魂啊,不过在这种紧急时刻,陈洋江没有八卦。
他命令队员开始撬锁。
扑哧!
门开了,但是屋子里却是一阵比之前还重的血腥味。
如果是真的,绝不是又生了红球,而是那个东西重生了。
陈洋江猛地冲了进去,屋子里一片混乱,而最里面的产房内,男人正被一个巨大的血婴掐着脖子。
“妈的,你爸都不认识!”
陈洋江怒骂一声,持着匕首而上。
可是那个血婴似乎早就发现,只不过在等陈洋江出手。
血婴和陈洋江交打在一起,加上外面的调查局的人,很快便把血婴制服。
制服它的自然不是别的东西,而是黑蟒!
小黑修养好了以后,率先出击,在陈洋江马上僵持不住时,将血婴撕扯开。
“小黑,你小心啊,它的血有毒好像!”
陈洋江不确定,因为他的手突然之间像是失去知觉一样,有些麻木。
两分钟后,手开始红肿不能动,但是仅限于手部。
他并没有和血婴有其他部位的冲突,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判断出血婴的血有毒的原因。
阿索见陈洋江受伤,双臂又红又肿,脸部也倍受煎熬。
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等待时间,陈洋江意识已经不清,开始有眩晕的症状了。
黑蟒战斗力超群,直接将血婴制服,而屋子里也成了血腥的战场。
陈洋江昏厥了两天才醒,身边是耿莉和艾瑞,以及灵异调查局的人。
在他刚刚醒来时,阿嘉也带着礼品敲门而入。
“小黑!小黑!你别去!”
陈洋江意识还是不清楚,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小黑,双手被绑着绷带。
好像还想用力去抓着什么。
一旁的耿莉轻轻呼唤着陈洋江的名字,但是他就是不醒。
直到一条小黑蛇,从他腰间钻出来,爬上他的病床,轻轻的舔舐着陈洋江的脸。
陈洋江最终有了一丝感觉,眼睛缓缓睁开,身边围的全都是人。
“我这是怎么了?”陈洋江用力起身,发现自己双臂不能动,都被缠上绷带。
他立刻变得慌了起来。
黑蛇在他手臂缠绕,来来回回的蹭着陈洋江。
艾芮解释道:“你中毒了,身上都是血,昏迷两天呢!”
耿莉在一旁殷红着眼,点着头刷存在感,这里最激动的就是她了。
看见黑蛇没事,陈洋江也便放下心来,紧接着问向刘昊。
“血婴解决了吗?可不能让他活着,实在不行,我就去找老头解决!”
刘昊点点头,把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拿了出来,里面泡着一个婴儿的尸体。
交到陈洋江手中,“这个就是血婴,只要有血便能滋养,能长到两米多,但是现在受伤了,在沉眠!”
两个女人躲在阿嘉身后,第一次见这么恐怖的东西,不对,确切地说是恶心的东西。
原来陈洋江这么多天不着家,是对付这个怪物去了,耿莉也逐渐放宽心。
“行,先放我这吧,我一会给老头打视频,问问这东西怎么处理,你们都回去吧,我没事了!”
陈洋江发现屋子里十多个人,整的和自己得了多大病似的。
刘昊带着队员回去,而阿嘉也因为公务在身,一起走的。
耿莉还想留下陪着陈洋江,但是他好像不太高兴。
耿莉也随着艾芮扫兴的离开医院。
现在医院只剩下陈洋江自己,还有那罐子的血婴。
他必须在有限时间里,把血婴给处理了,否则血婴身体产生的血滋养长大后,必定是个后患。
晚上。
陈洋江懒得去医院食堂,直接在手机上订了个外卖。
十五分钟后,有人敲门。
“呵,泰国外卖的速度这么快吗?”
陈洋江嗖的起床,腿脚还挺麻利,只不过双手太沉重。
医生说沉重一些就是有知觉,再过十天半个月,就好利索了。
“您好,您订的披萨!请签收!”
来送外卖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没有穿泰国蓝色的外卖服,不过倒是挺热情。
“嗯,好评好评,速度真快!”陈洋江笑着接过外卖。
当他要关门独享美食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按住门,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的急,有点渴了,能不能进去喝杯水再走啊?”
外卖员小哥可怜巴巴的说着,谁又会拒绝呢。
再说,这份饭还是他给陈洋江送来的。
“好好好,进来吧,我给你倒水!”
陈洋江没想那么多,倒水时发现水壶里没水了,便拿着水壶出门。
“实在不好意思,我这没水了,你坐一会,我马上去打水!”
陈洋江走着走着,慢下脚步来,眸子也渐渐淡下,不再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