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组织杀人取魂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曼谷家家户户。
每天新闻都会播出,黑暗组织在境内杀人事件,闹得那是人心惶惶。
为此,这段时间陈氏也接到了很多客户的单子,要购买佛牌。
可是,佛牌的作用是用邪神去解决一些事,可邪神他可能对抗黑暗。
陈洋江只能对外宣称,佛牌卖光了。
这天,陈洋江一个人来到公司,发现门口徘徊着一个男人。
男人见有人来,上前问道:“请问,这里是卖佛牌的那个大师公司吗?”
这不说的就是自己吗。
陈洋江点点头回答:“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男人略显欣喜,讲道:“大师啊,我老婆上次带了买的佛牌,怀了孕,再也没流产过,可是,昨天去做b超,把医院医生都吓出病来了,那孩子在肚子里竟然在一周时间内长的老大,而且还对着机器笑!”
男人惊悚的讲着,好像身临其境一般。
听了男人的话,陈洋江大概知道他是谁了。
普缇查的朋友!
她老婆杀过一个孩子,现在怀孕了,怀了个怪物,这自然不稀奇。
这就是孩子的报复!
“我没办法,回去吧。”陈洋江伸出右手,请客的意思。
男人有些恼,站那不动。
一把抓住了陈洋江衣服,狰狞着脸说道:“你没办法?你卖佛牌的能没有办法,佛牌就是你卖给我们的,这个孩子必须你负责!”
男人蛮横,不讲理,甚至要动手。
可陈洋江怕他?
终于有人找我练手了!
陈洋江对准那人两个穴位,猛的就是两拳!
“啊!”
男人尖叫一声,退后几步,踉跄坐地。
“你!你!你!”
男人好像喘气困难,说不上话来,一个白眼直接晕了过去。
“真是晦气!”
男人就倒在陈氏门前,影响公司形象。
陈洋江不得不把他拖行到屋子里,等他醒来。
刚才他都没用力,这个男人虚的就晕了。
直到晚上下班,耿莉和艾芮回来,发现了晕倒的男人,陈洋江讲了一下事情大概。
艾芮捧着手臂,皱了皱眉,咒骂道:“该!这种人不配做父母。”
“就是,那陈大哥,你打算怎么办?”耿莉担忧的看向陈洋江问道。
“等他醒了再说。”
陈洋江继续工作,把佛牌整理好,放在地下室。
上来时,男人已经醒了。
看到陈洋江还有些吃惊和恐惧。
“你、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是绑架!信不信……”
“信不信什么?难道不想要你的孩子了吗?”
陈洋江带着威胁的口气,冷声说道。
孩子。
男人寻觅了会,还是垂下头来道歉,“大师,真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激动了,求求你,救救我老婆,救救我孩子吧!”
男人放下自尊,噗通一下跪地。
为此,男人并没有去扶。
刚才对自己动手的是他,跪地相求的也是他,如此极端的男人,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陈洋江一边整理东西,一边低声道:“起来吧,想救你老婆孩子可以,但是这钱……”
陈洋江故意提钱的事,且不说他们多有钱。
就是这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得有个成本补偿。
他能让冤死的孩子离开女人,但是,却要给那孩子一个公道。
“钱的事您放心大师,事成之后,十万块,我打您账户上!”
男人胸有成竹的说着,站了起来。
随着几个人离开公司。
陈洋江带上耿莉和艾芮,不能把她们留在这。
以防给黑暗那些人可乘之机!
驾车来到靠近清迈的一个边陲小镇医院,走进豪华vip病房。
一个女人正扒着橘子皮看剧,满地扔。
“哎呦!”
耿莉穿着运动鞋,踩了一脚,差点没摔一跤。
对此,陈洋江微微皱眉,脸色难看。
就这样的女人,也配拥有孩子?
“老婆,你看我把谁带来了?大师啊!”
男人笑脸相随,为女人介绍着。
可女人却很暴躁的推开男人,自顾自的看着手机。
她的肚子,有两个足球那么大。
按理来说,怀孕一周多的女人,肚子没有那么明显。
她的简直怪异!
只有陈洋江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肚子里果然躺着一个巨婴,婴儿透过肚皮,朝他阴邪一笑。
这是要重生出来报复女人啊。
男人走过来,小心翼翼的询问:“大师,这可怎么办啊,有对策没?”
陈洋江清了个场,让男人出去,拉上窗帘,留下耿莉和艾芮帮忙。
并告诉她们,一会看到什么,也不要叫出声。
对于这种未知的可怕,两个女人倒是觉得很刺激也很兴奋。
陈洋江靠近女人,绕着女人的床位走了两圈。
女人皱着眉,停住了,“喂,你烦不烦啊,给我出去!”
女人不满的驱逐。
陈洋江只笑,不说话,紧接着小声念了两句佛咒,女人肚子开始疼了起来。
当然,这些都是他跟巴颂学的。
那怨灵在女人肚子里待不下去了,跑了出来,站到几个人身后。
女人继续疼的哀嚎着。
陈洋江先发声,后转身,“出来了鬼头?我自然不是针对你,要针对你,早就念往生了。”
身后,漂浮着恶婴,长着一张深蓝色的鬼脸,正恶狠狠的看着几个人。
耿莉刚想大叫,被艾芮死死的捂住了嘴。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为什么?!”恶婴张着嘴,一口尖牙,叠音很重。
“不是我阻止你,是我想帮你,如果你重生害死了她,你也活不长不是吗,你应该清楚。”
恶婴重生还是恶婴,只是借用了母亲的身体,达到自己的目的。
女人在孩子出生那一刻,就会死亡。
而恶婴始终和新婴无法相比,它已然死去,重生后,会直接带着肉体死掉。
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对它来说太不公平了!
这也是陈洋江要为它讨公道的目的所在。
恶婴似乎察觉,陈洋江并无恶意。
便飞落在地,坐在床上一副老派的形象说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要让她死!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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