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出来喝酒吗?顺便,我想了解一下有关佛牌的事情,可能会买一个哦。”
陈洋江还没感叹完,对方就发来了一个消息。
卧槽!
这不去?
那是不可能的。
这是为了做生意!
陈洋江自我催眠,随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同意。
离开店铺,来到了对方说的地址,那是一个泰国的夜店,里面全部都是衣着暴露的女人和来此猎艳的男人。
各种露出的大腿和某些白花花的画面,让陈洋江很是不适应。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女人,对方坐在角落上穿着跟微信上一样的衣服,故意低着头,要不是这样,就凭着这身材和脸庞,身边绝对围着不少的男人。
陈洋江坐到她面前,即便看过照片,但依然被这容貌惊呆了。
美的有点无法形容。
“来了?”
软糯的声音从她嘴里说出,陈洋江呆呆的点了点头。
“你是卖佛牌的吧?”
美女问道,同时递给陈洋江一杯酒。
“嗯,是的,有什么需要?”
陈洋江有些不自然的接过酒杯,喝了一口。
“我需要一块佛牌,不知道你的佛牌都有哪些?”
美女试探性地问道。
“看你需要什么。”
陈洋江很自信,邪神太多,涵盖各方各面,他完全不虚。
忽然,美女伸手抓住了陈洋江的手腕,随后给了他一个妩媚的眼神:“那我需要的,你是不是都能满足呢?”
“佛牌上,当然是没问题。”
陈洋江顿时感觉口干舌燥,咽了一口唾沫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人家很需要呢......”
美女放在陈洋江手腕上的手指轻轻滑动,同时看着陈洋江挑了挑眉头,还伸出香舌轻轻舔了舔唇。
魅惑力直接拉满。
卧槽!
把持不住!
陈洋江深呼吸一口,随后正襟危坐:“不知姑娘需要什么样的佛牌?”
“是这样的,你可一定要帮帮人家......”
美女叹了一口气,随后楚楚可怜的说道。
原来她叫泰嘉啦,最近跟男朋友本来在商量结婚的事情,但是男朋友父母就是不愿意,她此次来求佛牌,是希望能给成功结婚。
说着,泰嘉啦脸上充满了愁容。
看起来,她对这桩婚事无法顺利进行,而感到十分痛苦。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陈洋江一边答应,一边在心中腹诽。
这么美的美女,居然不同意,难道这两老是老糊涂了?
还是说,这个女人不检点?
看了一眼满脸魅惑的泰嘉啦,陈洋江更倾向于后者。
罢了,只要她从良,也算是真爱,帮一帮也无所谓。
“那就太谢谢你啦!”
说着,泰嘉啦还想给陈洋江一个吻。
但是陈洋江直接躲开了,他嫌弃不干净的女人,不动声色的说道:“佛牌我马上给你弄,你跟我一起去店里吧。”
带着泰嘉啦一起去了店里,陈洋江假借去后面拿东西为由,给巴颂打了个电话。
“你给她弄个蝴蝶牌,收两万。”
巴颂漫不经心,说完就挂。
陈洋江心中也了然。
蝴蝶牌是泰国佛牌的一种,创始人是泰国北部高僧古巴杰士纳大师,很多人佩戴蝴蝶牌后都感到十分好运,尤其在人缘爱情运上往往有显著改变,被泰国推崇为爱情牌。
也不稀奇。
只是陈洋江在仓库里看到的蝴蝶牌,都跟外面的不一样。
这些蝴蝶牌全部都是翅膀有残缺或者裂缝的,而且当中的蝴蝶身子居然是一个人,一个看起来像是尸体的人。
跟巴颂确认了一下,确定这个是他所说的蝴蝶牌,陈洋江有些忐忑的递给了泰嘉啦。
“多少钱?”
谁知泰嘉啦丝毫不觉得奇怪,反而脸上露出一丝惊喜。
“六万泰铢。”
陈洋江试探性开口,泰嘉啦价都不还,直接就爽快付钱了,而且对陈洋江表示了感谢。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陈洋江很是茫然。
“在泰国六万泰铢不值钱吗?”
陈洋江挠了挠脑袋。
在他的记忆中,六万泰铢不算是小数目了。
只是他不知道,在泰国,邪神佛牌比正统佛牌贵得多,巴颂这个奸商,卖的价格其实已经很良心了!
等到这个女人走了以后,陈洋江算了算钱,给账上写两万泰铢。
巴颂这个混账,想让自己打白工,想得美!
拿到了钱,给巴颂打了个电话说家里有事,陈洋江打算回去看看父母。
现在他身上也算是十几万泰铢,加上之前收的红包,算下来得有小十几万人民币了。
回个家,就算不是光宗耀祖,但也绝不寒碜。
坐上回家的飞机,转大巴,兜兜转转来到了记忆中的小破楼。
楼下陈老头依然在跟张阿姨骂街,这就是家的味道。
陈洋江满意的走上了楼,却发现家门大开,里面隐隐约约有哭泣声。
是他妹妹!
脸一黑,陈洋江走了进去。
“怎么回事,哭哭啼啼的!”
见到哥哥回来,陈琳先是一惊,随后就抱着他委屈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倾诉。
原来妹妹找了个男朋友,两情相悦,但是对方父母就是不同意。
陈洋江皱眉,看了看自己的背包。
包里装了不少的佛牌,要不给妹妹弄一个?
看着伤心不已的妹妹,陈洋江还是选了一个蝴蝶牌给她,依旧残破,身躯是个满脸痛苦的人。
妹妹一开始还害怕,直到陈洋江脸一板,说这个必须带上,才不情不愿地戴在脖子上。
随后陈洋江出去买菜,给未回家的父母做了一桌饭菜,这一晚上父母回来后倒也是其乐融融。
市内,某处精神病院送进来了一个脸上满是伤疤的女人,她疯狂的嘶吼尖叫着,时不时还会吼出一句:“佛牌!”
“可惜了,好好的姑娘,怎么就得了精神病。”
精神病院院长垂涎的看着女人窈窕的身子和白皙的皮肤,若是没毁容,绝对是个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