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稽炀将术法消散,神色柔和望着风眠,没了束缚的风眠哼了一声转过头,像一只傲娇的小狐狸,依旧不知过错。
稽炀心中有些无奈,只能好声好气道,“风眠你听我说,昨夜是我的不对,可今日你也有不对之处,若是那位姑娘因你和我失了清白,该当如何?”
“你口中说贪玩,可这样的贪玩,又岂是对的,你不该如此。”
风眠转头看向稽炀,泛红的眼角显得楚楚可怜,怒气凶凶的模样,像是一只气鼓鼓的小狐狸怒斥着稽炀,“我没有错,在我眼中这就是贪玩,失了清白就失了,有什么好珍贵的!再则你昨夜又不是没有…”
啪…
稽炀一巴掌打在风眠脸上,脸上泛红的印记表明了稽炀到底有多愤怒,倒在地上的“南颜”不敢看这一幕,但奈何身子依旧被定住,所以它只能勉勉强强的继续看两人的争执。
风眠不可置信的捂着疼痛的脸颊,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掉落在地,“稽炀你敢打我,族群中都未曾有妖敢动手打我,你是第一个敢如此!”
“那是因为你不知悔改,现在我问你,你可知错。” 稽炀心中尽管不忍,但他必须让风眠知道错误,以后不能再犯。
风眠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怒声喊道,“我没错,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昨夜你不是想杀了我吗?那便来啊,我岂会怕你!”
“大不了我死后,继续到阴曹地府里为非作歹,做一只真正十恶不赦的妖孽,你也不枉少苍帝君的名号。”
稽炀见风眠依旧执迷不悟,伸出手想要拍打,却又停在半空,风眠见此将头伸了过去。 “打啊!怎么不打了,你刚才不是打的很高兴吗?”
“打死我啊,这世上就少了一个妖孽,你同我的恩怨一笔勾销,谁也不欠谁的!”
话落,稽炀收回手,他的本意不是这样,他只是想让风眠认个错。
风眠擦拭泪水,见稽炀迟迟没有动作,便骂了一声孬种,转眼消失在稽炀面前。
稽炀看不见风眠的身影,浑身散发着寒意,倒地不起的“南颜”选择闭眼装死。
稽炀冷眼看向“南颜”,加强了法术,也随之消失于房内,无影无踪。
躲在秽谷外围,蹲下身子哭泣的风眠,像是一只受伤且可怜兮兮的小狐狸一样,将那些地面上的草一一拔起,发泄心中的不快。“死稽炀,叫你打我,叫你打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风眠狠狠地擦拭眼尾的泪水,还在奋力拔起小草。
而用法器追赶而来的稽炀见状,悄无声息的来到风眠身旁蹲下身子,不开口,只是用法力治疗风眠脸上泛红的印记。
一路上反思都在自己的行为,发现自身问题后,急忙追来,生怕风眠会永远离开自己。
风眠看到稽炀,马上翻了一个白眼,往旁边挪了几步,稽炀见此也向旁挪动几步。
无论风眠做什么,稽炀也跟着做什么,形似一个‘复读机’。
风眠怒了,直接将稽炀一把推开,站起身质问稽炀,“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