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到了木匠家,果然见到了已经做好了的棺材。
棺材是暗红色的,正摆在那。
这红色,有点奇怪,阮澜烛用手摸了下,随后放在鼻尖处闻了闻,“血浸的。”
“管他呢。”熊漆不在意的说道。
“我们给族长搬过去吧。”小柯说道。
说着,熊漆和凌久时上前试了试,发现棺材意外的轻。
两人又把棺材放了下来。
“这么轻,这比那东西还邪乎。”熊漆看着棺材说道。
“呵。我说,你们这么认真,还真要把这东西搬走啊。
那木匠不是说了,钥匙就在棺材里,我们开棺材拿钥匙不就行了。”阮澜烛轻笑一声说道。
“不会有诈吧?”熊漆有些担心的说道。
阮澜烛没有理会熊漆的话,上前推起了棺材盖,只是推了一下,没推动。
有些尴尬的看向众人,“帮忙啊。”
众人闻言,才反应过来过去帮忙。
别说,这棺材这么轻,棺材盖居然这么重。
六人合力,才把棺材盖子打开。
打开后,一道刺眼的白光出现,众人被闪了一下眼睛,随后等光消失再看向棺材里,只见钥匙缓缓的飘浮了出来。
“钥匙。”小柯见状,一脸欣喜对想要去拿,却被阮澜烛抢先一步。
小柯欲言又止。若是别人,她就抢了,可是阮澜烛,她和熊漆两个人也不一定斗得过。
这个阮澜烛,给人的感觉,深不可测。
熊漆也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阮澜烛拿到钥匙后就给了凌久时。
陈影看着,内心感叹,阮哥有点好东西都给老婆了。
“这就是钥匙啊?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凌久时看了看手里的钥匙,说道。
“怎么,还要给你配个背景音乐啊?”阮澜烛被凌久时的反应逗笑了。
凌久时:…………
“阮白洁对你可真好,一般拿到钥匙的人会第一个开门回去,并且拿到下一扇门的直接线索,相当于白送了半扇门。”熊漆神色复杂的看着凌久时说道。
陈影:那当然了,凌凌那可是阮哥的老婆,对他能不好嘛。
“好了好了,皆大欢喜,今天我心情好,那我就再做次好人,告诉你们门在哪。”阮澜烛似乎心情很好,双手抱着胸,笑着说道。
“你找到门了?”小柯不敢相信的问道。
阮澜烛:“当然。”
“在哪。”小柯连忙问道。
“就在井里。”
“井里?”小柯嗤笑道:“开什么玩笑,那怪物就在井里。”
“你不是第一次过门了,难道不知道,门大概率会出现在怪物经常出没的地方吗?”阮澜烛抬眼,瞥了小柯一眼说道。
小柯闻言,说道“那怪物在井里,我们怎么过门?”
“简单,找个死物喂她,趁她吃饱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过门了。”阮澜烛说道。
“这那还有什么死物给她吃?”小柯问道。
“你没有,可我有。”阮澜烛说道。
小柯:???
凌久时看了阮澜烛一眼,知道他说的应该就是那头被他杀死的狼了。
陈影听着,知道他们要去拖狼了。
只是因着知道剧情,她并没有即将出门的兴奋,因为她知道,那钥匙会被门神卷走,凌久时还没感化门神呢,今天定是出不去的。
至于去阻止钥匙被卷走,好吧,她不太敢,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那两次门神找上她到底是为什么呢。
反正后面也没什么危险了,还是走了走剧情吧。
最后被凌凌感化的门神,还是很可爱的。
天空中下着雪,六人在天黑前,总算把狼的尸体给拖了回来。
天气寒冷,狼的尸体已经被冻的贼硬,重量也增加了不少,走了这一路,六人都累的不轻。
“先歇会儿。”快到井口,熊漆说道。
六人停下,陈影早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此刻正和王潇依相互依靠着。
许是程文死了,又或是即将出门,心中有了希望,王潇依似乎恢复正常了。
“久时,看来你身体有点虚啊,出去得好好补补。”看着凌久时扶着腰,阮澜烛笑着说道。
“你这是啥也不干,站着说话不腰疼。”凌久时不服气的说道。
“久时,你这么说我就伤心了,那这狼不还是我杀的吗?我受伤,不也是为了你。”阮澜烛一副伤心的模样,看着凌久时。
凌久时:………
熊漆:…………一个大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说这种话,做这种动作……
陈影:阮哥戏精上身了。凌凌你快哄哄啊。
凌久时尴尬的点点头,“我的错。”
之后,凌久时想起什么,咳了一声,拉了拉阮澜烛。
阮澜烛顺着他的力道到了一边。
“怎么了?”
“跟你说点事。”
陈影看着说悄悄话的两人,知道这是凌凌想问阮哥的真名,又不好意思了。凌凌肯定也是舍不得阮哥的。
而小柯见凌久时拉了阮澜烛到一边,也把熊漆拉走了。
陈影和王潇依:…………
两人对视一眼。
好吧,就她们两个单身狗。
在陈影的各种或隐晦或直白的表情与话语上,王潇依悟了在陈影眼中凌久时和阮澜烛的关系。一开始的时候,她很震惊,后来,好像觉得陈影说的有道理,越看越和谐的感觉。
也亏了陈影的这种安利,让王潇依的脑子里时不时的想起这些,倒是缓解了不少害怕与胡思乱想。
熊漆这边,小柯问他,还不动手抢钥匙吗。
熊漆则表示,觉得不该和他们抢。
而小柯则表示完不成任务他们回去就活该了。
熊漆闻言,叹了口气,表示见机行事。
而凌久时这边,他觉得那戒指抬贵重了想还给阮澜烛。阮澜烛则表示送给他的,就是他的了。
凌久时想了想,最后还是把戒指塞回了衣领里。
“还有事吗?”阮澜烛问道。
“那个,阮白洁是你的化名吗?”其实他是想问你真名叫什么来着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点不好意思问出口。
“当然。”阮澜烛肯定的说道。
“怎么,你是想问我真名?这是快出门了舍不得我啊?”阮澜烛笑着说道。
“不是,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还你东西。”凌久时被阮澜烛戳穿,忙说道。
说完,便看向了别处。
这明显心虚的模样,让阮澜烛笑了。看向凌久时的目光,越发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