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鞋后,两人便上了二楼。
二楼,阮澜烛正在一间屋子门口看着。门半开着,房间里的装饰很古朴,里头传来悠扬舒缓的乐声。
凌久时见状,走到了阮澜烛的旁边。
陈影从两人中间的缝隙里看见,是老板娘在里头跳舞,别说,老板娘的身材还挺好的。
也难怪,今天晚上第一个死的人,便是老板娘用美人计引诱的。
“这真是另外一个时空啊!”凌久时见此情景,感叹道。
“每道门的时空都不一样,有现代,有古代,甚至还有未来。”阮澜烛回头对凌久时解释道。
陈影在两人身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哇,阮哥特地对凌凌解释唉,对视上了,阮哥对凌凌说话好温柔啊,磕到了磕到了……
“所以,这是一个可以死人的密室逃脱?”凌久时迟疑的问道。
“也可以这么理解。”阮澜烛想了想,感觉有哪里不对,又不知道怎么说,于是说道。随后便转身去找可以住的房间了。
凌久时见状跟了上去,还不忘回头看陈影有没有跟上。
阮澜烛推开一间房间,里头的装饰依旧古朴,家具都是木制的,墙上还挂着一张兽皮。
里头中间,摆着一张双人床。
今天晚上,凌凌和阮哥就要第一次同床共枕了。
可惜,她不能去当电灯泡,不能亲眼见证了。
阮澜烛进去后,看了看四周,便脱了外衫,坐在床上开始整理衣服了。
凌久时见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看了看阮澜烛又看了看陈影,说道:“只有一张床,今天晚上,我打地铺吧。”
阮澜烛闻言,看了眼凌久时,然后看向了陈影,说道:“男女授受不亲。”
陈影感受到阮哥凉凉的视线,连忙开口道:“不用了凌凌哥,我住你们对面就行了。”
陈影说着,指了指对面的一间房间。
而阮澜烛在陈影说完后,收回了凉凉的视线。
虽然,她挺想和他们一起住的,但是她不想当电灯泡啊,而且,今天晚上门神会来找凌久时啊。
想想那门神,要是在这房间打地铺的话,怕是要和门神贴脸,太吓人了。她还是自己住吧,反正今天晚上没什么危险。
于是,陈影很是自觉的跑到对面,推开了房门,里面是几乎一样的装饰。
“凌凌哥,你放心吧,就在对面,我要是有事肯定会来敲门的。”陈影见凌久时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自己,赶紧说道。
凌久时听后,点点头。
“那我走了,凌凌哥,白洁哥你们早点休息啊。”
“你也早点休息。”
“嗯嗯。”
见陈影进了对门的房间关上了门,凌久时才关门。
“你对她倒是关心。”阮澜烛看着凌久时说道。
“什么?”凌久时听到阮澜烛的话懵逼的看向他。这哥们怎么总是蹦些莫名其妙的话出来?
阮澜烛见状,翻了个白眼,起身挂衣服去了。
凌久时挠了挠头,不明白他又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想起他受伤了,凌久时问道:“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还死不了。”阮澜烛有些柔弱的说道。
凌久时:…………
凌久时摸了摸鼻子,随后便看起了房间里的东西,在想要碰那兽皮时,阮澜烛阻止了他。
“别乱摸。”
“哦。”凌久时连忙收回了伸出的手。
“你为什么要跟我组队啊?”凌久时问道。
“我觉得,你至少不会拖我后腿吧。”阮澜烛看着凌久时说道。
凌久时:“什么意思?”
阮澜烛:“怎么?不服啊?”
“我还怕你拖我后腿呢。”凌久时确实不太服。
“那就看看吧。”阮澜烛说着,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切。”凌久时还在东瞅瞅,西看看,找到药箱,给自己涂了点药,包扎了一下。
“你要涂吗?”凌久时挥了挥手里的药问阮澜烛。
“你自己涂吧。”阮澜烛眼神复杂的看着凌久时说道“这地方的药,你也敢随便往身上使。”说着,还对凌久时比了个大拇指。
“怎么了?”凌久时不解。
“像你这样,在门里没有警惕心的,一般死的都快。”阮澜烛说道。
凌久时:…………
若是陈影在这,必要内心谴责阮澜烛一番,追妻火葬场的节奏啊,阮哥。
“切。”凌久时闻言,转过身把药放回了桌上。
“我发现,你不光听力好,脾气也大。”见凌久时这般,阮澜烛笑着说道。
“我发现你的视力也很好。”凌久时说着,还比划了一下。
“一个顺风耳,一个千里眼,真是一对……”阮澜烛看着凌久时说道。
“一对什么?”凌久时下意识问道。
“好搭档。”阮澜烛笑着说完,便躺下睡了。
“这就睡了?心真大。”凌久时见状,吐槽道。
“还说我没警惕心呢,”小声嘀咕。
随后吹灭了蜡烛,掀开另一边的被子,躺了进去。
可惜,此刻的陈影不在,不然怕是要尖叫出声了。
睡同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这就是在一起了,快给我原地结婚!婚礼可以搞起来了。
……
对面房间,陈影进去后,也用屋里的药自己的脚底涂了些,顺便用布往鞋子里塞了塞。毕竟鞋子若是太大,不利于逃命啊。
“这样就不大了,我可真聪明。”看着穿在脚上正好了的鞋子,陈影不吝啬的夸了夸自己。
想着剧里,凌凌和阮哥在门里睡觉都不脱鞋的,于是便也没有脱鞋的打算。
坐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最后陈影的视线落在了窗户上。
虽然门神去的是凌凌和阮哥的房间,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陈影还是把房间的门窗给关的紧紧的,尤其是窗户。
确认好锁紧了,才放心的躺在床上睡觉。
累了这么久,躺在床上,陈影很快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陈影是被饿醒的。
“好饿啊。”陈影翻了个身,捂紧了肚子。
随后,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陈影半眯着眼睛看去。
因为怕黑,晚上睡觉前她就没吹灭蜡烛。于是,很清楚的看见了趴在窗户上的贞子,哦不对,是门神。
我靠!
陈影瞬间醒透了。
什么情况,门神怎么跑她这了?不是应该去对面的吗?
走错路了?
因为她锁紧了窗户,门神并没有进来,只是脸紧紧贴着玻璃。黑色的头发从窗户的缝隙里蔓延进来,已经触碰到了床边。
“那个,小姐姐,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要不,你去对面看看。”陈影小声的说道。
门神似乎被陈影的话说的愣了愣,随后正当陈影以为她要走的时候,头发蔓延的速度加快了。
我去。
完了完了。
早知道就在阮哥那打地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