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贴近了宁云枝身体,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宁云枝的嘴唇。
他松开了宁云枝的腰际,转而仅仅束缚着宁云枝的双手。宁云枝无法挣脱,她只能不停地摇着头,试图以这种方式表达她的抗拒。
忽然宁云枝僵硬不动了,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个软滑的异物进入了她的口腔,扫荡着她的四周。
宁云枝只觉胃中波涛汹涌,一阵阵恶心如潮水般袭来,但她却无力挣脱他的束缚。
她几乎濒临崩溃的边缘,狠命地咬住了周誉的舌尖。
周誉猝不及防,一阵刺痛袭来,他猛地收回了舌头,口中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
他心中闷着的气被宁云枝彻底点燃,扬手扇了宁云枝一记耳光:“你他妈最好给我老实点!把我惹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雅雅!”宋景之在房间门被钥匙开开的那一刻,疯了一般的冲了进去。
只见宁云枝哭的眼尾绯红一片,往昔熠熠生辉的眼眸如今只剩下黯淡与无光。而周誉正站在床边,眼神惊诧的盯着宋景之。
宋景之一个健步过去,把周誉推至一边,紧紧地把宁云枝抱在怀中。
“没事了,没事了,雅雅我来了,我来了。”宋景之轻声安慰着。
宁云枝蜷缩在他的怀中,颤抖不已。硕大的泪珠沿着她泛着红印的脸颊滚滚而下,她不停地摇着头,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心中的委屈与痛苦。
“宋景…之”
“我…难受”
“我好…难受…啊。”
宁云枝在宋景之的怀里泣不成声。
“雅雅,不哭了不哭了我带你去医院。”宋景之的心像是被人揪住了一般,痛彻心扉。
“不去医院,我…想刷牙…脏了。”
“好,不去医院,我带你回家。”
宋景之轻轻将宁云枝抱入怀中,就在他俩擦肩而过的瞬间,宋景之怀中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一股揪心的痛楚从心尖出来——“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他咬牙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充满了狠绝。
周誉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啊!我等着你。”
宋景之不愿再和他多废口舌,抱着宁云枝径直走了。
一旁的女警官正色对周誉说道:“你涉嫌犯下强奸罪行,麻烦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那就走吧。”周誉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不禁让人心生疑惑。
宁云枝在卫生间里,一遍又一遍地刷着牙,牙龈都被刷得渗出血丝。
怎么刷不干净啊!为什么啊!
宋景之一把夺过了宁云枝手中带着血丝的牙刷,把宁云枝搂入怀里:“不要刷了,都出血了,干净了,已经干净了!”
“脏了,刷不干净了,刷不干净了!”宁云枝终是崩溃大哭。
这一夜,月色如水,宋景之拿了一粒安眠药给宁云枝吃了下去,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客房,回了自己的卧室。宋景之仰卧在床,目光凝滞在天花板上。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为室内添了几分清冷。
次日一大早,宁云枝就被匆匆赶回来的父亲接走了。
父亲看着自己女儿憔悴的模样,怪自己不该回国参加画展的。
宁云枝接连请了一周的假。宋景之也曾去她家找过,然而门扉紧闭,屋里的人似是决意隔绝外界,不愿意见到任何一个人。
“雅雅,爸爸把饭放到门外了,记得吃。”
过了一会儿,一个双眼通红,头发乱糟糟的人打开了房间门,正要端起饭时,被她的父亲紧紧搂住,她单薄的脊背被父亲高大的身躯包裹着。
他不忍心看女儿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日复一日的过下去:“雅雅,跟爸爸去看看心理医生好不好?不要再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了好不好?爸爸心疼你啊!”
“好,爸爸。”他怀里传来女儿的呜咽声,肩膀微微颤抖:“好,爸爸。”
月光似水,清辉了如雪。
夜风徐徐,树影婆娑,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形成斑驳的光影,如梦如幻,一架无人机从中飞过,停在了宁云枝的窗边。
无人机上粘着一封手写信:宁云枝亲启。
宁云枝打开了信封,信纸上只写了:我昨儿问电风扇我丑吗,它摇头摇了一晚上,所以你之前说我丑我是一点也不认同的。
信的下面还画了一个“老子天下第一帅的表情”。
宁云枝趴在窗户边,大声喊到:“宋景之,你画的人丑死了!快走吧你,等着给蚊子喂血呢!”
宋景之从隐匿身形的树后出来:“走了!你画的好看下次你给我画!”
宁云枝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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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澍澈)这篇卡文卡的很难受了,本来10点就写完了,硬是让我删删减减的推迟了一个小时多,到最后结果还是不太如意,但我还是发了,写的不好多担待🙏
作者(澍澈)注:雅雅是宁云枝的小名。
作者(澍澈)“雅,正也,言今之正者,以为后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