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复之前的操作,将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的任务,一一推给“潘海利根”,乌丸莲耶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在坑琴酒这个份上,乌丸莲耶毫不手软。
选了一家寿司店,乌丸莲耶大手一挥,拿着琴酒的卡壮阔。
“想吃什么,随便点啊。”
千万别客气,这可是琴酒的卡呢,随便霍霍。
了解到琴酒这个“哥哥”的所作所为,降谷零在点餐这份上,丝毫没手软,那种贵点那种。
没见过降谷零这幅模样的诸伏景光很是不解,在一边悄悄的跟降谷零聊了起来,知道了前因后果后,诸伏景光只觉得,乌丸莲耶更惨了,看向乌丸莲耶的目光更慈祥了。
赤井秀一完全没有这种烦恼,反正都是组织的钱,花了又怎么了,再说了,又不是他花的,他就是吃了顿饭。
这顿饭,没一人心疼琴酒本人…和他的卡。
吃过饭,乌丸莲耶又将人带到了组织名下的酒吧,给他们隆重介绍着组织的事业。
“欢迎来到组织的场所。”乌丸莲耶将人带到了吧台前,点了一杯潘海利根琴酒。
几人坐在吧台前,静静的听着乌丸莲耶说。
“看见右后方那个穿着白衬衫的中年人了吗?”乌丸莲耶伸手指了指,“那个人啊,是个卧底,具体是哪里的卧底,我忘了,不过没关系,他活不过今晚了。”
乌丸莲耶举着酒的杯子倒映着酒吧的光影,来来往往的人,有意无意的往几人身上看,却是没人听到乌丸莲耶说的话。
随后又伸手点了几个人,对几人的身份做了简陋的解释,乌丸莲耶收到了诸伏景光的慰问。
“治野,很熟悉组织。”
乌丸莲耶眨眨眼,睫毛上下来回扫动,“啊,我算是在组织里长大的吧!”
毕竟从他来,就一直在组织里,勉强也算是在组织里长大的。
“是因为父母的原因吗?”诸伏景光问。
“算是吧,我是被BOSS收养的,他对我蛮好的。”说到BOSS,乌丸莲耶立马来劲了,这可是一个宣传他自己正面形象的好时机啊。
乌丸莲耶自顾自的解释:“BOSS他为人和善,是个很好的人哦。”
正准备接着往下说的乌丸莲耶,迎上了赤井秀一探究的目光,不出所料,下一秒,赤井秀一便开了口。
“你见过BOSS?”赤井秀一对上乌丸莲耶的眼睛。
突然不是很想见了,他能说没见过吗。
乌丸莲耶没回话,只是小口小口的喝着杯里的酒。
犹豫了一会儿,乌丸莲耶开口说道:“见过,我还知道他在哪,但我没有理由告诉你们三个卧底的理由,不是吗。”
忽略掉赤井秀一眼中的吃惊,乌丸莲耶祖母绿的眸子在酒吧的灯光下,反射着虹光,“所谓的会站在你们这边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你们有人暴露了,我会保住你们的命,放你们走。”
他抬起眸子,看向赤井秀一,“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你们。”
我可以容忍你们卧底在组织,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准许你们传送组织的消息,我可以放你们一命,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原谅你们的所作所为,哪怕我明知道自己是错的,但这依旧不是我偏向你们的理由。
乌丸莲耶将空了的酒杯放在吧台桌上,站起身跟调酒师说了几句话,随后拿上东西,走了。
三人面前,摆放着三杯威士忌,没人去碰那三杯酒,这场玩笑不欢而散。
这个组织根深蒂固,牵扯的事太多了,不可能连根铲除的,不管是为了自身利益,还是别的什么,都不足以乌丸莲耶将一切全盘告知。
毕竟,如果真要算起来,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乌丸莲耶想到此处,突然笑出了声。
连阵营都不一样,他搁这瞎操心什么呢。
在心底暗骂了自己几句,乌丸莲耶拿着琴酒的手机给朗姆发消息,让朗姆将“潘海利根”所在的位置告知一下。
他现在,要去给琴酒送爱的抱抱。
找到琴酒本人,乌丸莲耶很不要脸的扑上去,收到了琴酒本人锤子腹部的重击。
乌丸莲耶蹲坐在地,不停的咳嗽。
琴酒,你好狠的心。
艹,好想吐。
干呕了几声,发现什么都吐不出来的乌丸莲耶,忍着腹部的不适,站直了身体。
“琴酒你个王八蛋,你就这么对我的,我好痛啊~”
“要死了,要死了。”
“痛死了,我快痛死了。”
琴酒冷眼旁观,真诚发问:“潘海利根,你是真的想死了吗?”
“你刚刚那一下,我感觉自己的肋骨都断了,我长得这么好看,不远万里的给你送抱抱,你就这么对我的。”
琴酒皱眉,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刚刚锤的是腹部,跟肋骨有个半毛钱关系。
缓了一会,将琴酒的手机跟卡递了回去,“给,你的卡和手机。”
乌丸莲耶朝琴酒伸手,“我的手机。”
琴酒拿出乌丸莲耶的手机 , 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看着垃圾桶里的手机,乌丸莲耶石化了,张着嘴半晌,也没说出什么。
看着垃圾桶里的手机,又看了看来往的人群,乌丸莲耶最终是没能拉下脸面,去垃圾桶里捡他的手机。
最后落寞的上了琴酒的车。
彻底没了自己的爱机,乌丸莲耶伤心至极,看着琴酒的眼睛里,满满的幽怨。
他觉得,他再也不是内个快乐的小孩儿了。
最后,被乌丸莲耶用湿漉漉的双眼幽怨的盯了几天后,琴酒将新手机丢给了乌丸莲耶,顺便又给他办了张卡,但没人理解,乌丸莲耶。
他想要的并不是新手机,他要的是他内个被丢在垃圾桶里的手机,他要的是内个,不是新的,他要他原来的内个。
伤心难过,且没人理解,乌丸莲耶整个人都要碎了。
郁闷的乌丸莲耶再次去了趟酒吧,给自己一连点了好几杯琴酒,咣咣咣的喝了个干净,有种要把琴酒拆之入腹的即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