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孝安第二天早早就去了重庆站,文一山还没有回来,欧孝安深吸一口气,“看来,只能赌一把了。”欧孝安将钢笔快速裹进大衣走出了大门,驱车来到了茅草屋。
“秋水姐,开门,是我。”门吱嘎一声打开了,老何将欧孝安拉进屋后锁紧了门。“怎么这个时候找我,有人跟踪你吗?”“没有。”老何扶着椅子坐下,“那就好,那白虎同志……”“哦,我正因为这件事才来找你的。”欧孝安从口袋里摸出钢笔,递给老何,“这是在文站长办公室找到的,办公室里还有一幅白虎画像……”“那位同志潜入之前说过会携带一些白虎因素的物件,不知道文一山是不是我们的那位同志。”“秋水姐,你和这位同志不熟吗?”“不认识,他是上面直接派去的,之后就没有了联络,我们之间甚至连一个联络点都没有。”“那秋水姐,这位同志和组织间有什么暗号吗?也许这样可以更好地确认。”“这个我不知道,一切听从组织的安排,你的情况我会向组织汇报的,我们现在还没有确认文一山的身份,不能轻举妄动。”“明白。”
欧孝安戴上帽子跨进汽车,随后把车子停在了重庆站外。
文一山笑呵呵地从站里走出来,“孝安?”欧孝安还没停好车就被点名了,只能呵呵陪笑,“呀!是文老师啊!哎呀我这么忙都没时间……”“文一山朝欧孝安招招手,“来。”之后就扶着拐杖一瘸一瘸地走进办公室。欧孝安不明所以,扯扯领带跟了上去。
文一山沏了一壶茶,坐在软棉棉的沙发上指着另一处空沙发位对欧孝安点点头,“孝安,坐。”欧孝安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下,但毕竟是顶级特工,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文老师,你找我来……”“诶,别着急嘛,问你一点事情耽误不了你几分钟的。”“你说。”“孝安啊,你说是什么样的小偷才会偷走我的钢笔呢?那钢笔,也不值钱啊,你说是吧?嗯?”“老师,你钢笔丢了?哎呦,那我得好好帮你找找。”欧孝安装出一副在找钢笔的样子俯下身去,但很快被文一山识破。“孝安啊,我待你不薄吧?也从来没有见你偷过东西,怎么这次?”“文老师,你怀疑我?”“诶,怎么叫怀疑呢,这叫事,实。”文一山突然凑近,眉头紧锁,眼神犀利,死死地盯着欧孝安的眼睛,“只有一类人会在这个时候冒头。”欧孝安不再直视文一山的眼睛,转向其他地方,一听他说有可能在这个时候冒头不免有些好奇,眼珠刚转回来就被文一山看的发毛,“……哪一类人?”文一山看着欧孝安的嘴巴,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共,产,党。”欧孝安一惊,扭头抚摸桌上的水杯,嘴不住的哈气。他庆幸自己没有这么快向文一山透露全部,庆幸听了秋水姐的话。平复心情后,“老师,你相信我吗?”文一山挪开了,“当然,你是我学生,我看着你长大的。”“那你把我叫来是想让我被迫承认我是共产党?”“当然不是,我是叫你小心点,另外,帮我查查偷我钢笔的是谁。”欧孝安松了口气,文一山哈哈一笑,“看你的样子,可不是个好人哦~”
“老师,你就喜欢拿我取笑。”“好了不逗你了,抓紧查,那个钢笔对我很重要。其他的你就不用问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