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升起,光影入窗,明亮的光线将窗棂上的云纹清晰地投在地上。
宫子羽迷迷乎乎醒来,发现房间里只有月公子站在离他床榻不远的书桌旁边。
见他醒来,月公子走过来为他把脉,同时告诉他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你之前中了宫远徵的迷药,药效很强,现在才刚醒。一开始你会有些头晕,不过喝完这副药,就会舒服很多了。”
宫子羽按住疼痛的脑袋,抱着一丝希望询问他:“阿云她......”
“云姑娘被废除了武功,和寒鸦肆一起重新被收容进地牢了,不过考虑到你的感受,长老们暂时能保证她性命无忧。”
宫子羽心里难过,但也松了口气,他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于是他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来:“我要去见她......”
月公子声音哑塞,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云为衫暂时无事,但你未必。”
宫子羽怔然回问:“什...什么意思?”
月公子垂目,将桌上的饭食端过来:“你背上不疼吗?因为劫牢一事,长老们重新下了决定,已经洗去了你背上的刺青密文......也卸去了你宫门执刃的位子,现已改任宫尚角为新任的执刃了。”
宫子羽呆若木鸡,恍恍惚惚道:“宫尚角做了新执刃,那我...可是我...那阿云...不行,我要去找长老们问个究竟!”
月公子低眉道:“出不去的,这里就是长老院中的禁闭之所......我们二人......在短时间内都出不去了......”
[角宫]
天空中已经飘起了零星的雪,虽然天气有些冷,但宫远徵坐在院子里却开心极了。
远远的听见脚步声从室内传来,他抬起头,哪怕是看见讨人厌的上官浅,现在都让他感到心情愉快。
上官浅从远处轻步走来:“远徵弟弟,你身体还好吗?不知近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前日的夜里可是突然传来了好大动静的声响。”
宫远徵睨了她一眼,得意洋洋地想要炫耀,但又努力克制自己不告诉她,但笑容是止不住的:
“什么都要问,你一天天的无事可做吗?”
上官浅轻轻抬起手,想要覆上宫远徵的肩膀亲近几分:
“可是你那日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而且角公子直至今日也没有回过角宫,我心中实在是担心的紧......”
宫远徵努力想忍住嘴角的微笑,可是还是没成功,他退后一步躲过上官浅的动手动脚: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宫子羽那个废物犯了大错,已经不再担任执刃之位,现在的执刃——是我的哥哥宫尚角!”
上官浅吃了一惊:“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仍想追问下去,但宫远徵已经起身欢快地走远了,他是回来帮哥哥整理重要的文书的,才没有这么多时间和上官浅聊天呢。
上官浅眉头紧皱,她的一举一动被限制的太厉害了,很难从外界获得消息,不行,她得赶紧回去通知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