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学了。”华耀尽量无视那两道视线，硬着头皮答。
老板娘了然地点点头:“行，那一会儿你可以自己了，我带这两个小伙子，你也可以来教教他们!”
老板娘看出来华耀是个练家子了，不管是和马相处 ，还是她牵着马绳……都很熟练，不像是个新手。
...
华耀狠狠闭眼，点点头。
她叹了口气，接受了这个安排。
接下来需要备马。
这时候人少，老板娘让她们自己挑选一匹合眼缘的马，作为训练行程的伙伴。张继科马龙都各选了一匹很看起来很酷的马。
华耀对此心里腹徘，不愧是男生。
华耀选了安德鲁。
走到安德鲁的格栏前，华耀动作娴熟地打开门
安德鲁像是有所感知，早已站在原地等待。华耀弯曲胳膊，虚虚揽在安德鲁的脖颈下方，安德鲁便随着她的步伐走出了格栏。
两人一马来到收纳马具的鞍具房前，另一边，老板娘刚给张继科和马龙选的两匹戴上平地牵马用的笼头。
“咦。”马龙疑惑地眨了下眼，“为什么华耀那匹马不用牵绳子?”
老板娘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小姑娘选的那匹马啊，聪明着呢。”
对于老板娘的评价，华耀对着安德鲁眨了眨眼睛，拿出鞍子，轻轻放在马背上。
一切准备就绪，三人牵着马匹走到训练场。
训练场位于俱乐部后院，用一圈围栏划
出范围，很专业的马术俱乐部，地面上铺的垫料是富有弹性的纤维砂。
华耀搬过上马凳，向张继科和马龙示意了下。
虽然刚刚才上过课，但是张继科和马两人太过紧张，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楚，只能凭借肌肉记忆做出动作。
马龙先迈上去他自己的马，就这凳子的高度，将左脚穿进脚蹬。手掌在马鞍上轻轻一 撑，右腿顺势跨过马身，便稳稳当当地坐住了。
“站起来一下，看看脚蹬长短。”华耀淡声说。
人坐在马背上，需要靠两侧的脚蹬与马鞍共同支撑重心。脚蹬太长吃不住劲，也就起不到支撑作用，太短的话又蜷着腿。如果骑手能踩着脚蹬轻松地站起再坐下，基本就是合适的长度了。
马龙依言起身，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脚蹬窄窄的踏板上。看着地面迅速离自己远去，他忽然有种头晕目眩的失重感。
害怕自己真的栽倒，马龙赶忙坐下，稳住身体的同时说出判断:“好像有点短。”
华耀“嗯”了声，表示知道了，随即走到马龙骑着的马的侧面。
调节脚蹬，首先需要骑手把脚从脚蹬里退出来，不然腿部会把调节的绑带挡住。他抬起手，下意识地想要直接握住她的脚踝。
手抬到半空，忽然又想到两人不熟悉的关系，动作僵了僵。
“….…你把脚蹬脱掉。”华耀说。
马龙后知后觉地做出反应，放松地垂下小腿。
华耀抽出脚蹬绑带，将固定用的金属扣往下移了两扣。只要她膊稍偏一些，便会触碰到她的腿。而华耀自始至终都十分小心，把握着恰到好处的边界感。
认识，两人还是第一次挨得这么近。
马龙坐在马背上，略微垂眸。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华耀的修长手指，以及半张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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