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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的手在他面前僵住了,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场面一时间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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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莫名的诡异起来,好像江肆想对樊振东不轨被抓了个现行。
呸呸呸,什么烂比喻。
樊振东甩了甩脑袋,慢慢清醒,他的眼神慢慢聚焦,视线落在了江肆悬空的手上,挑眉,似乎在问他,“怎么了?”
江肆与樊振东四目相对,目光闪烁不定,该怎么解释?
——不好意思,刚刚有蚊子,我只是想帮你驱赶蚊子。
额,借口太老土了吧,说的好像自己像打他巴掌一样。
——看了你的比赛,觉得你特别厉害,想感受一下你的存在……
这样说,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变态啊……
——不不不,应该说看到你做噩梦了,不太舒服,想叫醒你……
他会介意吗,反正江肆觉得她自己会介意被人看到做梦腿抽筋,她感觉那样有点丢脸。
——不对,樊振东怎么不说话,只是看着她,难道他是在梦游?等他睡过去再醒来,会不会记得她想摸他的事情。
——要不,我先把手放下吧,这样对视着,太奇怪了,还是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江肆在头脑风暴着。
“哈,哈,哈哈……”江肆尴尬的笑了几声。
“哈哈,有点热呀!”江肆硬生生地将手收回来,在脸颊边扇了扇,强行打破尴尬,“樊振东那个……嗯……你怎么在这睡着了。”
樊振东如梦初醒,眼神也不再茫然,看江肆佯装太平的样子,忍俊不禁,最后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樊振东把江肆的表情和动作都看在眼里,他能感受到江肆故作无知的体贴。
看破不说破,是樊振东很大的一个优点。
也是他对江肆的温柔。
更何况,刚刚他做的不算是好梦,噩梦不期而至,他不愿意回想,也不愿意诉说,更不需要多余的关注和关心。
笑意慢慢出现在樊振东眼里,嘴角扬起弧度。
“樊振东?”
江肆被樊振东看的有些发毛,不懂哪里戳中了樊振东的点,哪里又让他露出笑意。
樊振东最近比赛挺累的,明天就是决赛了,和莫雷加德。
“肆肆……”樊振东目光一凝,郑重其事道:“我一定可以赢,冠军我一定会拿回来。”
江肆一愣,随即笑了,“好。”
江肆拉来一个凳子,坐在樊振东旁边,两人近距离坐着。
“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江肆单手撑在台子上,托着下巴,看着樊振东的眼神越发明亮,“明天决赛,加油呀。”
“我倒没什么想说的了。”樊振东说的是实话,其实他一向不是很喜欢那种很煽情的话。
好像在交代什么一样。
他只想打好每一场比赛,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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