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母亲的忌日,盲区一早便开始了准备,他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黄玫瑰,踏上了前往墓地的孤独旅程。
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寂静的小道上,却无法驱散盲区心中的阴霾。他的步伐虽坚定,却掩盖不住对母亲的深切思念。
那群霸凌者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宁静。他们无情地殴他,肆意践踏他手中的黄玫瑰,用刻薄尖锐的语言辱骂他。
在这场无端的暴力中,盲区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承受。
霸凌者离去后,盲区独自整理着破碎的衣衫和渗血的伤口。他在路边拾起一些散落的花瓣,继续前行,带着对母亲的思念,来到了她的安息之地。
在那里,他与母亲进行了一场无声的长谈,直到疲惫和悲伤将他带入梦乡。
梦中,霸凌者尖酸刻薄的辱骂再次袭来,但盲区被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唤醒。
他的容颜如同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半透明的身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神秘,仿佛是夜晚的精灵。
盲区对眼前的景象感到惊讶,但很快便平静下来。他并不害怕死亡,甚至是隐隐有些期待,因为死亡对他而言,也算得上是一种解脱。
所以这位在月光下的半透明灵体,到底是人是鬼,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宿醉对盲区的冷静感到好奇,他很少见到有人能如此平静地面对未知。他曾经遇见的那些人,看见他仿佛被吓破胆一样,连滚带爬的逃走。
两人之间的沉默被宿醉的问候打破,盲区也礼貌地回应了自己的名字。
宿醉关切地询问盲区身上的伤痕,盲区却只能以自己的软弱作为解释。宿醉看着眼前这个受伤的“小老鼠”,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兴趣。
夜幕降临,宿醉提醒盲区该回家了。盲区抬头望向夜空,一轮明月高悬,洁白的月光照亮了他的归途。
在一片宁静中,盲区突然问宿醉是否也有家可归。宿醉带着一丝戏谑,提出了一个请求:“我没有家,你可以带我回家吗?”
盲区却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愿意。
人来到了盲区的家,盲区的家虽然不大,但是却很干净很温馨。宿醉有些惊讶,这只灰蒙蒙的“小老鼠”居然会喜欢这样温馨的风格吗?
盲区似乎看透了宿醉的心思,“妈妈很喜欢这样的风格,所以我会把家里装扮成妈妈喜欢的样子。”
盲区的家虽然简单,但每一个角落都透露着对母亲的怀念和对家的热爱。
墙上挂着几幅温馨的家庭照片,每一张都是母亲生前精心挑选的。
客厅里,一张柔软的沙发和一盏温暖的台灯,构成了一个小小的休息区,那是盲区最喜欢的地方,每当夜深人静时,他就会坐在那里,回忆着和母亲共度的时光。
宿醉在盲区的引导下,轻轻地坐在沙发上,他半透明的身姿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虚幻。
盲区为他倒了一杯清水,虽然知道宿醉可能不需要,但这已经是他能提供的最好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