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学
丁程鑫在公交车站见到了昨天没见到的严浩翔,对方看见他就主动跟他打招呼
严浩翔抱歉啊,昨天下午我不在学校里,所以没能第一时间帮你澄清那件事,也怕又给你造成什么麻烦,所以也没主动去找你。
丁程鑫没事,假的真不了嘛。
严浩翔笑了笑,对,假的真不了……
但是,为什么听到这几个字,严浩翔居然会觉得落寞。
严浩翔是个自我清晰感很强的人,他很会审视自我的心理,因为他一直相信内心世界就代表着对音乐的追求。所以现在自己意识到心中那点还没萌芽的隐隐想法,他试图将其扼杀在未成型之前。
我们是朋友是朋友是朋友是朋友……
严浩翔这么默念着一直到上车
“嗞——”公交车猛的一开又一停,丁程鑫和严浩翔还没坐下,被这猛烈的震动弄得重心不稳
但丁程鑫反应很快,加上他在现实生活里练过从小舞蹈,虽然后来因为身体原因放弃了,但他的身体控制力一直很好。
丁程鑫一本扶住严浩翔的腰,前面司机回头,“没事吧?前面突然跑过去一只猫,抱歉啊。”
丁程鑫没事
丁程鑫率先坐在靠里的位置,看严浩翔站着不动
丁程鑫坐啊
严浩翔…噢
咋了这是?被吓到了?丁程鑫看严浩翔就像被夺了魂一样的身体协调度立马倒退成机器人
丁程鑫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安慰性拍拍他的肩膀
但严浩翔本人只是感觉丁程鑫手碰到他的身体的一瞬间他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腰间似乎透过衣服还留有小狐狸的体温
严浩翔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离丁程鑫远一点,他无法去想现在他内心那些欲盖弥彰的横冲直撞的想法。
但他做不出任何动作来,于是紧绷了一路,直到下车才重出了一口气
缓缓的,他抬头看公交车驶去的方向
学长,我好像……不太正常了
——————
马嘉祺打开别墅的门,在鞋柜前顿了一瞬,眼神立马冷了几分,在黑夜之中,他漆黑的眸子显得更深沉
他把灯打开,在主厅阳台看到了那个令他厌恶的身影
男人穿的一身黑,在月光下明显看到他手指上的一点猩红火光和均匀吐出的烟圈
马嘉祺有事快说。
马嘉祺一把将他的东西甩在餐桌椅上,低头说话的语气宛如寒冰
男人沉默了两秒,抬头的弧度,似乎在看天上的月亮又似乎不是。他没有转头看马嘉祺,而是继续抽了口烟才道
马景泽嘉祺,你这个态度让我很伤心啊,我可是奉父亲的命令,特意飞过来找你的。
马嘉祺我这里不欢迎你。还有,谁准你在这抽烟了?
马景泽闻言轻笑,直接把烟头摁灭在阳台栏杆上,然后轻蔑的把烟头随意一丢,像是故意在马嘉祺雷点上踩,然后他如愿看到马嘉祺冰冷的表情,作恶者有恃无恐的缓步朝他走来
马景泽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来这的目的吧
马景泽马嘉祺,你最好在今天晚上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你哥我没办法向父亲回命,那会闹得很不好看的。
马嘉祺紧盯着面前的男人,无所谓的冷笑
马嘉祺转学是温知许自愿的,你们还想要什么解释?
马景泽低头笑容扩大,伸出一只手只留下食指缓缓做出一个不的姿势
马景泽我的好弟弟,聪明如你,你可别装作不知道温家会解除婚约。其实本来我可以不来的,但我真的好想知道啊,你这样毫无感情自私自利的小怪物,到底是为了点什么,居然放弃了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