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名为街口友的奶茶店中,张碧晨与风霄坐在其中的一个座位里喝着最便宜的奶茶,此时里面的客人只有一半之多,但也多哒七八人。
“有时候真觉得现在的你,说话还有语气比较好相处。”
“我问你哦,你现在是——苏醒的完躯,还是之前记忆的残缺?”
张碧晨无忧无虑的喝了口奶茶,他们身边只有一对女性的外人,距离他们只有一米或一米半之隔。
“我选择前者~”
风霄轻笑了一声,旁边二人都一脸迷惑,显然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也在时不时听着。
“之前有空的时候我回去看了一遍,果真啊,废墟之上,只有[其人]能完整立足。”
“别说那些废话,地址在哪?我给忘了。”
“随便查一下不就好了~”
张碧晨见对方不说,他也不在多问,而是靠在椅子上沉思着,对于张碧晨的穿着来说,简直就是个行走的伤员。
双眼被纱布裹的实实严严,根本不可能看到外面一点视线,一些绷带还染着血,一个女人拍了拍风霄的肩膀悄悄的问着。
“帅哥,你们是来参加今晚的漫展的吗?”
“不是啊,正赶着回家,偶遇朋友刚从医院出来,所以就打算玩一会。”
二人诧异的打量着张碧晨。
“你看~人家的伤口在之前过马路时,不小心出了点意外,血都快止不住了呢~”
“我听得到。”
二人有些尴尬,但风霄却不以为然。
“时间不早了,你也改回去歇息了。”
“现在的住处不好找啊,唉——”
“要是有个好心人——”
风霄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张碧晨却不着急回答,而是淡然的翘起二郎腿喝着奶茶。
“旧址的合同好像快到期了。”
“正好——家里来了位新家人,不知道新家能住几个人~”
“你说,多余的房间,做工作室还是动物的住处呢?”
听着这个丝毫不提自己一个字的风霄那是无语至极,而一边的二女也是听出了个大概,合着在这求着人家免费的住所呢。
“都是过命兄弟~你说是不是~”
“你也不忍心让我天天在外面跟个乞丐一样不是?”
“你都已经这样十年了,才十年而已,你要是不这么固执浪算一行,又何必落败于此。”
“唉——”
“夜色之中,唯有一人愿意跟你,否则,咱两相比,就凭你那样毛病诸多的身躯,说不定我过的都比你好。”
眼见张碧晨不为所动,而且奶茶也将近喝完,风霄不免有些慌张。
“你说——!”
见此情形,张碧晨便打算用文言文说话,毕竟这些事情即使是路人,也不可轻易了解,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对他们可不利。
“吾等已近藏匿不能,知之乎?”
“唯顺应而为矣~示我以所在,吾归取身识之证也~”
听到这话的风霄也知无比懵逼,跟懵逼的还是旁边的两个女子。
‘他在说的什么玩意…’
风霄也是大脑飞转快速理解,从而得知张碧晨的意图。
“此言甚谬矣。”
“似识其径,然又不知所从。”
“吾不喜彼辈,汝知之也。”
“然皆已往矣,非乎?”
译:[我们已经快要藏不住了,知道吗?
我们只能顺着来~告诉我位置,我回去把身份证拿回来~
这个理由真是荒谬。
似知其路,却又不知何从。
我不喜欢他们,你知道的。
但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两位女子只是静静的听着这两个谜语人,二女脸上确是一脸懵逼。
“旧日的往往终究已经流逝,一直藏在心底,即使遇见了,你又能做什么?”
“当今你我皆是从残缺之躯体会过一遍的——”
“干嘛和他们过不去。”
“”啧~得——吧!”
张碧晨将奶茶的被子放在面前,似在考虑。
“那~房间…?”
风霄双掌合十摩擦着,期待自己想要的答案。
“看你实力。”
张碧晨平静的说道,风霄确是一脸鄙夷,随后又是和蔼的说道。
“那我们不如比个文斗~”
张碧晨直接起身,摸索着自己的导盲杖便要离开。
“四天后,武斗。”
“啊————”
“我还要在等四天啊~~~”
“唉——”
“算了,都一样。”
张碧晨面若平静,身形沉稳,在人群中穿梭,让人不得不好奇对方是真瞎还是假瞎,不过他确实走在了盲人道上。
“哎帅哥!”
刚刚坐在他们旁边桌的两个女生不免感到了好奇。
“怎么了?”
“你们俩刚刚说啥啊?我有点听不懂~”
女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但风霄也只是眯眯眼。
“就是四天之后的…,新家入住资格比试~”
“你…认真的?”
“绝无半字虚假。”
看着这个即使用着现代话又时不时说着古代语气的男人,二人只是觉得对方在模仿电视剧,不过刚刚的话他们是难以听懂。
“你们刚刚说的…是古代的一种用词吗?”
风霄笑了笑。
“文言文而已,我也不理解,应该是他要说的一点点内容不想让你们了解吧。”
“哦——”
“你们武斗…是什么样子的?”
“打架呗~不然还能是什么样子?”
风霄的话让两人不免心中有点无语,打架二字让她们想到了那种混混、黑道方式的打架,那种…算是武斗吗?
“别胡思乱想,我们都是有着不低的兵武功底,上次是用的长太刀,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哇~看的那叫一个爽,还好打的人不是我。”
“这些武器,应该是民间静止的吧?”
“在特殊的地方会有着特殊的地,正好比,缘皖高院。”
“那里有这特殊的教育,不普通的地方。”
“高院?怎么会用的这个名字?”
“谁知道呢。”
8:55,太白住区46-20号。
“真烦…破事颇多,层出不穷。”
张碧晨一边抱怨着一边开门,只不过门是锁着的,张碧晨一头问号,拍了拍门。
“喂——!”
“张语姝?开门!”
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张碧晨已然停下了呼喊,一道根本没法察觉的空气波朝着四周扩散,一切扩散到的东西都能被张碧晨感觉到,屋内一人。
‘真是胆大包天了,在我家埋伏我。’
里边的人似乎也是察觉到了一样,二人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身影但却能感觉到对方就在对面。
“你是谁?张语姝呢?”
“有空进来谈谈吗?”
声音很清朗,可以听出是二十多岁的年纪,门锁已经被解开,而对方却转身走向了客厅。
门被张碧晨打开,里面没开灯,窗帘是开着的,靠着月光与外面的路灯勉强看清部分家里的情况。
只感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关好门张碧晨将导盲杖放在门边,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过去做着,对方则是已经沏好了茶摆在再见面前。
“张碧晨,此屋的临时主人。”
“张伊,和平事务所的所长。”
“幸会。”
面对此人,张碧晨变现的只有冷淡。
“张语姝呢?”
“她进血门了。”
面对这个回答张碧晨有点不信,但也没说不信。
“说明你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