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花了十二个小时才到地方,期间夏闻声没少明目张胆地观察坐在他旁边的男子,发现对方一直戴着连衫帽,跟他说话也不理,不是睡觉就是发呆,和他想象中的高冷男有些不太一样。
嘶~他好像对这个神秘的男人更感兴趣了。
因为资料匮乏,目前他们只能确定要下的那个斗位于临沂沂蒙两山的蒙山,之后又折腾了几个小时也没找到有用的地图和向导,最终决定先进山再说。
他们坐了当地的土巴士,在瓜子庙再往西四十多公里的地方下车换骑土摩托,最后又坐上了牛车。
等他们从牛车上下来,以为到了地方,这时一条黑狗朝他们跑了过来,吴三省乐了,一拍赶牛的老头和他开玩笑,“老爷子,下一程咱骑这狗吗,恐怕这狗够呛啊!”
“咋能骑狗呢?“老爷子大笑:“这狗是用来报信的,这最后一程啊,什么车都没咧,得坐船,那狗会把那船带过来咧。”
说着他把牛车往一斜坡下赶,大家也匆忙跟着下去。
这里海拔高,灌木很茂密,地下盖着很厚一层腐蚀土,泥都是黑的,一脚下去有时候能没到膝盖。
很快他们就到了一条碧绿的小溪边上。
吴三省扶在牛车后面,问那老头“这狗,还会游泳?”
“游的可好咧。”老头子坐在车上,用烟枪敲了敲那狗的脑袋:“驴蛋蛋,去游一个看看。”
那狗“汪”一声跳到河里,扑腾扑腾游了一圈,上来抖抖毛,就趴地上吐舌头。
老头子看了看天,说道:“现在还太早,那船工肯定还没开工,咱们先歇会儿,抽口烟。”
吴邪“下午2点还没开工,你这船工是什么作息时间啊?”
“我们这里就他一个船工,他最厉害咧,他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开工,有时候一天都不开工,能把人急死咧。”老头子笑笑:“没办法,十里八村的,就他这么一家船家,他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村长都拿他没办法。”
吴三省顺着他的话往下聊,聊着聊着就聊到前面有个诡异的山洞,只有那个还没见面的船工能直进直出。
吴邪感到奇怪
吴邪“那狗没事吗?不是用它报信的吗?”
那边吴三省几人围着老头子闲聊,这边夏闻声在跟站在不远处有点脱离队伍的嫌疑的男人扯皮。
夏闻声“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夏闻声“帅哥我看你挺年轻,有没有对象啊?”
夏闻声“帅哥你……”
尽管他笑脸费尽了口舌,一个人叭叭讲了一堆,也只得到对方一个懒洋洋的眼神。
高冷可以,连个屁都不放就过分了啊!
夏闻声“我说帅哥,你长得这么好看,总不会是个哑巴吧?”
安静,令人恼火的一阵安静。
他咬牙切齿
夏闻声“可以可以,我就当你是个哑巴。”
夏闻声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总是落在那条黑狗身上,气鼓鼓地转身蹲下来唤狗
夏闻声“来驴蛋蛋,过来跟哥哥玩。”
就在他转过身的那一瞬间,男人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转移到了他身上,静静地打量、思考。
少年等着驴蛋蛋吐着舌头哼哧哼哧地跑向他,结果迎面而来的骚味让他的脸色变了变。
日了个娘的,这味怎么这么臭啊,呕~
等一下,感觉怎么跟一般的狗骚味不太一样啊?
正巧吴三省几人往这边来了。
夏闻声趁老头子没注意,指着黑狗对经验丰富的吴三省皱着眉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