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滏黠年!你他妈是不是在耍老子!你人呢?!说好的等我回来呢?!又他妈的跑了是不是???”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时不时还有闪电‘咔嚓’的落下观看这里的情况
“滏黠年!”…
吼声再次响起,风呼啸而过,半开的窗户被风‘咣’一声击打在墙壁上,一张纸被风吹起,从潭晟的眼前飘过,他一把抓住那张纸
是封信
潭晟看着那封信
“致潭晟的一封信…”
“刘家…又是刘家…”
“呵呵…柳叔真幽默”
刘家是吧,好,等着
画面一转
潭晟,没错,他正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凝视着面前举着双手跪在地上抽泣的刘闫钳
“哥!潭哥!好哥哥,我是真----的不知道黠年哥去哪了啊…”
“谁他妈是你哥?说!滏黠年到底被你藏哪儿了!”
潭晟拽着刘闫钳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面前,死亡凝视着刘闫钳,咬牙切齿的说:
“你要是敢瞒老子…”
刘闫钳被他这么一下给吓着了,动都不敢动一下,此时此刻也不敢再去想违背琅家的后果是什么了,琅家的大少爷也就只是吓唬,顶多就要个几十万就完事儿了,这潭晟是真能把他给搞死
“啊啊!潭哥!!真不是我!是…是他们琅家的人啊!!就…就那个大少爷,琅乾!就他!他让我这么干的!潭哥!潭爷!饶了我吧!”
潭晟的脸比刚才更黑了
“琅乾…在哪…”
潭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
“啊!!潭爷!原…原来他是在河北…之…之后…就…就去云南了…我真不知道啊潭爷!”
刘闫钳都快被吓尿了,以前都没见潭晟这么大反应,人丢了也只是让保镖和管家去找,这次竟然亲自找了
“去云南了…那…滏.黠.年…也被带走了?”
潭晟冷着张脸,目不转睛的瞪着刘闫钳,眼里好像在说:要是敢说谎老子就弄死你
刘闫钳又被吓的一激灵,颤抖着点头又摇头,说话都不利索了
“潭…潭爷,我是真不知道后续了啊!”
“哼,你最好是说的真话,否则…”
潭晟在桌上随手拿了个苹果,一下就给捏碎了,刘闫钳满脸都是震惊和恐惧,疯狂的摇头
“潭爷!别…别误会…我…我绝对没有说谎!”
见他这个样子,也不是敢说谎的料,潭晟自动在心里给刘闫钳定了个标签
‘怂蛋玩意儿’
潭晟也不想在刘闫钳这里浪费宝贵的时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看了他一眼,朝着身后的保镖挥挥手,出了刘家的门
在潭晟走后,刘闫钳瘫倒在地上,眼里的震惊还未褪去,咽了咽口水,颤抖着起身吩咐下人
“快…快去告诉琅乾…快去告诉琅乾潭晟要去找他!”
下人被吓坏了“是…是”
回到潭家,潭晟心里五味杂陈,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对滏黠年的这种奇怪想法…
滏黠年,是潭晟父亲在潭晟还小的时候带回来的,二人有着两岁之差,滏黠年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潭晟的哥哥
当时潭晟对这个哥哥充满敌意,每次都故意刁难滏黠年,但总能被他轻松化解,这不仅没让潭晟的父亲对滏黠年产生厌恶,反过来看潭晟搞的这些东西倒是有些无理取闹,从此谭晟对滏黠年的敌意更深了
潭晟的父亲因病去世了,将潭家交给了潭晟和滏黠年,潭晟自然是不想给滏黠年的,滏黠年倒也没和潭晟争执,只是将谭家的另一半还给了潭晟,安心在家做饭等潭晟回来
只是安静的日子没过多久,滏黠年经柳叔安排,搞了一个赏金猎人的职业,一次能赚几万,再加上滏黠年伸手贼厉害,很快就成了富豪们的专选猎人,但最近越来越不对劲,滏黠年有次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点儿小擦伤,之后也没出过任务,直到这次…
敲门声打断了潭晟的思绪,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压住自己的急性子,缓缓说道:“…进”
“潭少爷,查到定位了,琅少爷目前确实正在云南”
“…订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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